來的也是一對小情侶,顯然已經看到了剛剛兩人在這里親的火熱的那一幕,有些揶揄的看著兩人。
秦薔臉皮厚,沒覺得有什么,甚至還大大方方的朝兩人咧嘴笑了笑,而徐屏安也一派的坦然,完全看不出剛剛因為動情而混亂的眸子,看上去一本正經。
等人走了,秦薔嘻嘻哈哈的笑兩聲,“行啊,裝的挺像,一點都看不出剛干了壞事的樣子。”
兩人在公園里走了一圈,打算回去,路上遇到個賣花的年輕人,這次是個男孩子,有些靦腆,他的花被包裝的很好看,上面還有一閃一閃的小燈。
秦薔拉了拉徐屏安的手,“花。”
她朝那邊瞟了一眼,徐屏安立刻懂了。
走到那個年輕人面前,挑了束花,是很小巧的雛菊和紫色的滿天星。
秦薔在后面等了好一會,發現他依舊在那邊站著,始終沒有朝這邊走過來。
正疑惑的時候,那邊徐屏安朝她投來一個求救的眼神,等她過去了,他明顯有些局促,“我沒錢。”
秦薔撲哧笑了,竟然忘了這茬了。
她付了錢,拿著花,在賣花的男生明顯帶著疑惑的眼神中手拉著手離開,走出幾步,秦薔道歉,“我忘記你沒帶手機了,抱歉。”
徐屏安低頭看了眼她,想到他從手機上看到的那些兩人之前的聊天記錄。
他并不記得密碼,手機是秦薔給他的,密碼也是秦薔幫他解開的,他翻遍了手機里的很多東西,對自己的過去稍稍有了一點的了解。
朋友圈并不太廣泛,關系不錯的朋友沒有很多,但夠用。
不是很愛聊天,但和她的聊天內容是最滿的,天南海北的聊了很多,兩人之間偶爾膩歪,但很多的時候都是偏溫情和簡單的。
她說的那些甜心之類的稱呼,并沒有出現過,想來是逗著他玩的。
失去了記憶的人總有些忐忑,徐屏安也有一些,但好像并不算多,他能感受到她一直在努力的讓自己安心,不用又什么負擔。
她甚至并未對他的失憶表現出任何的不滿。
她在欣賞花,徐屏安悄悄地伸手勾住了她的手指,然后目不斜視地往前走。
兩人回去,給珍珠喂了點水之后,秦薔就幫徐屏安準備了衣服讓他先去洗澡,她自己躺在沙發上跟梁寧修申請明天上班能不能帶家屬。
梁寧修你有病你見誰上班帶家屬的真當公司是你家啊
秦薔公司不是我家嗎你不是我親哥嗎哥,能不能帶家屬
梁寧修滾,能不能要點臉。
最后梁寧修自然是說不過她的,反正你是獨立的辦公室,你自己看著辦,但是注意公司風氣,要是被人發現你在辦公室里搞什么不良的勾當,別說親哥了,我就是你親爹都沒用
這次輪到秦薔了,她劈里啪啦的按著手機按鍵滾,占便宜上癮了。
這邊弄完之后徐屏安那邊也洗好了,秦薔收拾了衣服也去洗澡,女人洗澡總是磨磨唧唧的。
徐屏安趴在外面的床上聞著床上淡淡的馨香,有些心猿意馬,但面色還是一本正經的。
半個小時過去了,里面洗澡的水聲還沒停,一個小時過去了,水聲倒是停了,但是哼起了小曲,沒有出來的意向。
又過去了將近半個小時,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徐屏安扭頭,秦薔臉上敷著黑色的面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