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還有這么一說,我怎么不知道?”黑眼鏡一臉疑惑。
“你又不是人家村里的,趕緊去要一點。有這東西在,到時候帶著祝福。像羊駝一樣,想吐誰吐誰。”吳所謂帶著姨母式的微笑。
“是啊,我怎么沒想到?”
黑眼鏡腦海中想起了小哥張起靈,臉上堆滿了壞笑,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主駕駛詢問一聲。
結果碰壁了,小女孩見他的可憐兮兮的,從車里扔出來一包橄欖。
黑眼鏡撿起地上的橄欖,看著已經走遠的皮卡車還有面前的吳所謂。
他臉上掛滿了尷尬:“你確定吃了這東西想吐誰吐誰?”
“那當然了。”吳所謂眼瞅著一包橄欖臉上充滿了笑意。
橄欖味道酸澀,還有怪怪的味道,剛吃的時候,一吃下去,那種酸味可以讓人的眼睛和鼻子貼在一起。
黑眼鏡拿出一粒使勁兒一唱,當即口水流了出來,他看向吳所謂發出嘿嘿的壞笑。
見到他這表情,就知道他要吐了
吳所謂撒腿就向正在拍攝啞女跑去。
“唉~”黑眼鏡一追上來,滿臉壞笑,不斷留著口水的他再一次上鏡,拿著攝像機的啞女當即臉都紅了。
見到他們相聚,不愿做燈泡的吳所謂選擇面帶笑意離開。
據他知道,啞女要比他們先走一天,所以就這么安排了。
正是因為啞女只是大家的一個過客,和他們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見到啞女,黑眼鏡把嘴上的口水擦得一干二凈:“喂,還沒走啊,不是讓你去我朋友那里治病嗎?”
“我不走,我想要對你多了解一些。”啞女打著手語道。
黑眼鏡呵呵一笑,他們兩個。就好像是李云龍和田雨一樣。
一個是土夫子,一個是攝影師,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強行湊在一起,也不過是悲哀罷了。
“我是覺得,我的世界你無法理解。既然無法理解的話,那就不要再追根究底了。”
啞女依舊沒有放棄,依然打著手語。
“這根本不是你的根本想法,也許我也有很多故事,你想知道呢?”
黑眼鏡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一個普通人難道還有什么故事?
他們的事講來講去也不就是家常便飯。
而下墓的人卻不一樣,每一個人說出來。便是街頭巷里的傳奇小說,這就是區別所在。
“我跟你的差別就在于,我有很多事情你很想知道,但你有再多的事情,我都沒有興趣。”
聽到黑眼鏡的話,啞女明顯很傷心。兩人聊了一會兒,無奈的黑眼鏡便決定來一個歡快告別儀式。
他將啞女背到吳所謂身邊,撒了一波兒暗含傷心的狗糧。
“來來來,拍個照,然后大家說再見。”黑眼鏡放下啞女。
吳所謂看著這兩人,不由得搖了搖頭。
自家事自家知,黑眼鏡也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