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彥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這小子使出的招式卻是華山派的劍招。在這之前,他便聽說過華山派的事情,特別是令狐沖曾經和他幾個師兄鬧過不愉快,對華山派更沒有什么好感。他冷哼一聲,眼珠子突然一轉,笑著說:“就是,你華山派的高徒到福州來做什么?莫非……莫非你是沖著林家的辟邪劍譜來的?”
林平之原本正在看他二人的笑話,聞言突然一驚,猛盯住莫問,想要從他嘴里聽到真相。
莫問自然清楚這兩個青城派弟子沒安好心,便笑著說:“你到倒打一耙,我莫問是堂堂正正下山游歷,一路上雖然也沒闖出什么名氣,但是也挑了幾個山寨,殺了十多個攔路的盜匪。呵呵,到福州,也不過是路過罷了,若是林鏢頭不嫌棄,我去拜訪一下也說得上正大光明。只是……”
他故意拉長聲音,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余人彥和賈人達冷哼著想要說什么的時候,一口氣將剩下的話繼續說出口:“只是你們青城派這一路上被我看見的不止三兩個人,要是沒有什么大事情,突然都在福建境內露面,怕是你們青城一脈心思才不純正吧?莫不是,今天你們故意在這里鬧事,就是為了尋找機會和林少鏢頭起了沖突,日后好名正言順找福威鏢局的麻煩?”
“你放屁!”
余人彥哪能讓莫問再這么說下去,他見林平之和一眾鏢頭的目光都看向他與賈師兄,便知道剛才莫問的話已經讓大家都起疑了。他心里忍不住犯嘀咕,生怕這一次事情打擾了自己父親的計劃。他噌得一聲抽出佩劍,冷哼著說:“格老子的,你個龜兒子真是油嘴滑舌,今日真饒不了你。”說完,他便揮劍迎了過去。
賈人達見狀,知道自己這位師弟不是華山派高徒的對手,便也跟著抽出佩劍。這下,一群鏢頭不干了,一個個怒罵道:“兩個打一個,真不要臉!”
林平之也憤憤不平,剛想拔劍相助,卻被莫問攔住了:“林少鏢頭,我一個人足矣!”
他可不敢讓別人插手,萬一系統借機不讓算他的“人頭”,怕一會兒自己又白忙活了。
林平之見狀,也只好站在那里。
莫問這才松了口氣,看向迎面而來的余人彥,心里嘀咕著說:“龜兒子,今天老子算救你一條狗命!”
說完,他揮劍上前,真氣灌注劍身,只是一蕩,便聽見當啷兩聲,余人彥和賈人達手中的佩劍竟然齊聲折斷。他兩人站在那里發怔,尚且瞪大眼睛沒有從這一幕中恢復過來,這邊莫問一個抬腳,輕輕兩下,將二人踹了出去。他們倆自知道在這里純粹是受辱的,便一個翻身騎上馬就跑了。
眾人一陣轟然叫好。這邊,莫問收了佩劍,一轉身拱手對林平之說道:“林少鏢頭,青城派這一次來意不善,你們要多加小心。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說完,不待林平之反應過來,轉身就離開了。
他不愿意在這里多待下去。辟邪劍譜就是一件邪門的武功,誰沾上都要走霉運,莫問可不敢多待在這里。既然已經教訓了兩個青城派弟子,且系統也承認了,不如就這樣裝個瀟灑的逼就走。日后江湖上說出來,必然是夸自己路見不平教訓這些不成器的青城弟子。
這逼撞得,直叫莫語在他腦子里一直打“6666666……”。
虛榮心瞬間得到一萬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