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琪見張小凡神情古怪，便問：“你在想什么呢？”
碧瑤則笑嘻嘻地說：“我見小凡看見那個十條尾巴的莫白以后，精神一陣恍惚，莫不是見小白姐有了孩子，心里格外不舒服？”
張小凡哈哈笑著：“怎么會，只是我覺得莫白這兩個字很有意思。”
碧瑤恍然，和陸雪琪對視一眼，突然想到什么。她們二人脫口而出：“莫不是莫問和小白姐……？”
說完，碧瑤就氣呼呼地說：“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張小凡摸了摸鼻子，覺得碧瑤這里話中有話。
在他們身前聽到這些的閻魔突然轉過身，捂著嘴咯咯咯地說：“你們可誤會了，這次啊，可不能怪我那個師叔。”
她朝一旁瞥了瞥，見天狐小白在逗著三個孩子玩，似乎毫不在意的樣子，便俯下身自，低聲地說：“我聽說，是小白姐用強。你想……咯咯咯。”
一群人面色古怪。
遠處的燕赤霞也聽到了這些，忍不住搖了搖頭：“女人真是麻煩，沒想到莫問兄弟這么受歡迎。”
李尋歡抹著鼻子，忍不住笑著說：“要說這個，我倒覺得莫問他啊又是在這種迷藥上吃了虧。”
“又？”燕赤霞的興致來了，他把頭湊過去，好奇地問，“莫非之前就有過？”
李尋歡嘿嘿一笑，接著把莫問還是赤足仙子時的那段經歷給講了一遍。這可是一段黑歷史啊，李尋歡甚至都猜測莫問這么久對別的女生一點興趣都沒有，是因為他對女生太了解的緣故。
燕赤霞聽得津津有味，但猛然間覺得不對，一扭頭卻發現好多人都豎起耳朵在聽他們說話。看來，莫問的黑歷史很快就會被傳開了。
這可不是他們故意的。
于是燕赤霞嘿嘿一聲，又開始問起細節來。
眾人會心一笑，紛紛腦補李尋歡話語中的那段往事。
一開始，也只有他們幾個在說話。到最后，就連殺生丸這樣的小輩也豎起耳朵聽了起來。而那些閑著無聊的弟子們也同樣一個個湊了過來。他們一開始各種驚嘆，到最后，竟然也參與進來。
“原來還有這回事？”姜婉兒驚呼，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或許是因為她的聲音太大了，以至于在場的幾個師兄弟立刻伸出手捂著她的嘴巴。只留下她瞪大眼睛，竟然掙脫不得。
李尋歡將這些人的一舉一動看在眼里，忍不住搖搖頭笑到：“年輕就是好啊。”
燕赤霞也點了點頭：“是啊，我都忍不住要收幾個徒弟了。”
李尋歡點頭，他瞥見阿飛也若有所思，便笑著說：“怎么，小阿飛也想收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