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點點頭：“是，修行路上多孤獨，多一個人總歸是好的。”
燕赤霞來了興致：“那感情好，我覺得，你收一個笨笨的徒弟就好。這徒弟啊，太聰明不行，一來容易自大，覺得天底下沒有什么難不倒他的，結果就不好好學。到最后，你教訓他，他還覺得你事多。所以啊徒弟笨一點好，雖然悟性差，但是勝在勤勉，還聽話。知道他師父對他有多好，說不得比那聰明的徒弟成就都高。有句老話叫什么來著，笨鳥先飛，對，就是這樣。”
李尋歡點了點頭。
他看向莫問的幾個徒弟，笑著說：“那你說說，他們這些徒弟中，誰的成就最大？”
燕赤霞瞥了一眼，接著搖了搖頭：“不好說，人的運氣也要占一部分，能力也要占一部分，到最后機緣巧合，總歸是未知的。不過，我倒看好林月如那丫頭。”
李尋歡點了點頭：“是因為踏實么？”
燕赤霞笑到：“老弟，咱倆真的是臭味相投啊，哈哈哈。”
李尋歡也跟著笑了，舉起杯子說：“是啊，難得見道這么豪爽的老哥。”
燕赤霞舉杯，一飲而盡，之后意猶未盡地說：“不錯，不錯，我們到可以一路行俠仗義，然后喝上小酒。不錯，不錯。”
李尋歡也一飲而盡，剛要說哈，卻看到莫問已經出來了。他站在那里，拿著瓶酒，笑呵呵地朝眾人示意。見李尋歡和燕赤霞在這里，便笑著迎了過來。
“你們已經喝上了啊，”莫問笑嘻嘻地朝李尋歡和燕赤霞說著。只是，在李尋歡看來，這位似乎有些粘不穩當。是怎么回事？
他看了看另一側正在和幾個女賓客嘻嘻哈哈說話的周小環，特別是看到她臉上那淡淡地潮紅后，便恍然大悟。于是，李尋歡笑著拍了拍莫問的身子：“小問，你可要注意身體啊。”
這句話，在場的眾人都懂。他們會心一笑，接著均用促狹的眼神看著莫問。莫問有些發窘，他擺了擺手：“不提這些，不提這些。”
他頓了頓，接著說：“今日這升仙大會，你們吃好，喝好。”
說話間，似乎有些唏噓。
他便舉起杯子，敬眾人一杯酒。接著他仰頭一飲而盡，只是這酒落入到他的肚子里，瞬間便被仙氣消弭了。
李尋歡若有所思，便試探著朝小白發了發消息。
小白正逗弄著三個孩子，突然看到掌心冒出一團白光，打開來，卻是李尋歡的消息。她瞥了一眼李尋歡，心里感嘆這位小李飛刀當真是心思敏捷，便將前因后果寫了過去。
李尋歡將這消息看在眼里，卻不動聲色，只是又敬了莫問一杯酒。
莫問笑了笑，兀自和燕赤霞說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