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從前只知道卿卿我我的亡國之君,現在如此擲地有聲真的好嗎?
我想,這一刻的李煜,一定是抱著必死的信念。因為,他已經保護不了他的故國,保護不了他的女人。他其實早就應該慷慨赴死去了。可他怕疼,怕自己的儀容面目皆非。所以,還是讓別人來結束這所有的一切吧……
趙光義,一代梟雄的親弟弟,一個黑大蠻橫的死胖子。很難想象,透過那幅一想到就會令人惡寒的《熙陵幸小周后圖》創作過程,是怎樣的一種叫人不齒的場景:
在一群戰戰兢兢而又蠢蠢欲動的大小畫師環視之中,一個丑陋的男人,卷裹著一具嫩藕般顫抖的嬌軀,令人作嘔地玩弄著花式繁多的床笫之歡。
姚士麟在他的《姚叔祥見只編》中曾經這樣描述說:“余嘗見吾鹽名手張紀臨元人,<宋太宗強幸小周后>粉本(即水粉畫),……后戴花冠,兩足穿紅襪,襪僅至半脛耳。裸身憑五侍女,兩人承腋,兩人承股,一人擁背后,身在空際。太宗以身當后。后閉目轉頭,以手拒太宗頰。”
“怒發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同樣的一幕,也在岳飛一曲悲憤的《滿江紅·寫懷》中重現。大宋,這個在中國歷史上最為奇葩的一個朝代,在當時的世界堪稱富甲天下。卻是一方面病態的極盡繁榮昌盛,一方面卑微地極盡積貧積弱,對外不斷地納貢割地,俯首稱臣,叫人禁不住恨得牙癢癢卻也只能在紙上望洋興嘆。
后世有不少學人戲稱,大宋奇葩,靖康之恥,其實皆是報應。報應源頭,當是始于宋朝那個死黑胖子大庭廣眾之下那鮮廉寡恥的勾當,自然惹得天怒人怨。當然這只是我等淚崩后之笑談,不足為憑矣。
如果世間真有靈魂不滅之說,是否李煜地下有知,在他的故國與棋枰間,想必也如詩中所言,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他娘的舉杯浮一大白,誰知道呢?不管幸與不幸,李煜終究還是那個李煜,一個不幸做了皇帝的偉大詩人,一個有幸成為一代大師的皇帝。天地玄黃,宇宙洪荒,人類不滅,他便永恒閃爍在我們頭頂的星空之上。
醫學書上說,“牽肌藥”其實就是中藥馬錢子,又稱番木鱉、苦實把豆兒、大方八,為馬錢科植物馬錢的成熟種子。馬錢為喬木植物,產于熱帶,廣泛分布在印度、越南、緬甸、泰國、斯里蘭卡以及我國云南、海南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