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什么?】
【我應該怎么做?】
……
“我想請問你一下,今天下午負責簽到的那個女生是誰?”沒有過多的寒暄,簡單直接,單刀直入。
韋哲禮沒有回答。
不是他不想回答。
而是他現在已經基本喪失了語言能力。
就像中央數據庫被黑客攻擊到擁堵。
就算后面不再有新的數據的加入,也不影響已經被擠爆的數據庫的擁堵程度。
“就是下午拿著簽到表讓嘉賓簽名,然后再領伴手禮的,那個長相甜美可愛的女生。我問了林校長,他說今天負責校友分享會簽到的,是你們企業管理系。那個女生也是你們企管系的嗎?”
明星盡可能詳細地描述自己要找的人的外在特征。
“啊,不,不是。她,她就是臨時過來幫忙的。”韋哲禮說話都開始口吃了。
他以前是沒有這個毛病的。
“這樣嗎?”電話另一端的人稍微猶豫了一下又問:“那你認識那個女生嗎?”
“啊?您找她有什么事嗎?我……我可以轉達。”韋哲禮現在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結巴。
他沒有撒謊,說自己不認識,但又本能地不想讓明星和回一笑有越過他的聯系。
是敵是友現在還根本就分不清。
尤其是藝姐剛剛對回一笑說的那番話,讓韋哲禮看不到明星學長其實是友軍的希望。
“你方便把她的聯系方式給我嗎?”明星打這個電話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回·簽到員·一笑的電話號碼。
如果不是沒辦法直接確認這個人是誰,他也不會把電話打到韋哲禮這兒。
“她……她聯系方式……”韋哲禮想給,又不想給。
更確切地說,他還想再垂死掙扎一下:“要……要不我先問一下她?”
韋哲禮擺明了一副不敢擅自做決定的架勢。
“那個女生是我們大夏的學生嗎?”明星換了一個問題問。
韋哲禮的這個反應,他到也沒有覺得有什么意外。
畢竟,身為一個律師,他也沒有隨便探聽別人**的習慣。
“是……是的,和……和我一樣是大二的,但不是我們系的。”韋哲禮還是找不到正常的說話方式。
“大二嗎?那行。那沒事了。”明星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比之前更清冷了一些,但也不是太明顯。
“啊?沒……沒事了?”韋哲禮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為什么要沒事了,不是還沒說兩句,怎么就沒事了?
“我就是隨便問一問,并沒有要幫領導檢查今天簽到安排的意思。韋哲禮同學你不用這么緊張。再見。”
說完再見,明星學長就把電話給掛了。
大夏二年級的學生。
那就是上大學快兩年了。
看起來明明還是一個小孩子,竟然都成年兩年了。
現在的女生,是真的很難從外表,直接判斷出真實年齡。
明星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才會打這個電話。
相比于明星的這個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韋哲禮是已經徹底地瘋了。
【韋哲禮同學你不用這么緊張。】
他才不緊張。
他明明是慌張。
他剛剛接到的是誰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