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種感覺,還是很難形容。
就像家里一個家里的龍鳳胎,爸爸媽媽都愛。
但那兩個小孩,還是能感覺到爸爸媽媽的輕微態度差別。
或重男輕女,或在重女輕男。
可能不會對生活造成什么影響,但肯定還是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自己的心情。
回一笑覺得今天的自己失去了很多。
她原本還覺得,就算她不再是爸爸子最在意的人,她在小禮子心中的地位肯定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這些情感,其實非常細微和瑣碎,甚至講出來都有些好笑。
吃自己爸爸媽媽的醋。
而且還是分開了很多年的、由她親自撮合到一起的爸爸媽媽。
不管從理性還是從感性來說,她有這樣的想法都是不對的。
可她的心,就是沒來由地堵上了。
或許是因為,今天是她長這么大第一次表白。
或許是因為她沒辦法再把韋哲禮當成是一個簡單的出氣筒。
回一笑選擇離開,并不是因為生氣了。
她都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真的生過韋哲禮的氣。
生氣也好,消磁也好,就是表達存在感的一種方式。
這種另類的平衡,被今天的表白給打破了。
她需要時間,去尋找一種全新的平衡。
關機是因為手機馬上就要沒電了,她怕到了機場,沒電付專車的錢。
結果都到了,才聽司機說,他車上什么手機的充電器都有。
她可真是太沒有生活常識了。
以前韋哲禮在的時候,她什么時候擔心過自己的手機會沒電。
韋哲禮明明比任何人都好用,她以前為什么總覺得他百無一用呢?
回一笑一開機,手機就被打到自動關機了。
這會兒下了車,也沒辦法再找專車司機要充電器。
機場哪里有充電寶來的?
這種事情,以前也都是交給韋哲禮的。
要么他隨身帶著好幾個,要么也可以用短跑運動員的速度幫她多快好省地拿到充電寶。
來機場的這一路,回一笑竟然除了韋哲禮,什么也沒有想。
等到她手機有電,各種信息就像雪片一樣飛來。
就連一向處于斷絕關系邊緣的回藝女士,都破天荒地發來好幾個消息。
回一笑還沒來得及看都是些什么消息,電話就又響了。
她也沒看是誰,就接了起來。
“眸眸我錯了,你別生氣,你告訴我你在哪里,我現在去找你。”韋哲禮很著急,“你生氣了打我都行,干嘛自己躲起來生氣?”
“我沒生氣,爸爸子那邊房間不夠住,我先回大夏了。”回一笑扯了扯嘴角。
就很奇怪的,往常聽到韋哲禮這么說,她就會有種火上澆油的感覺。
今天卻因為韋哲禮焦急的語氣,整個一個心理熨帖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