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機場是嗎?你等我,我馬上過去。你別生氣,有什么事情我們見面再說。眸眸,我知道我錯了。”韋哲禮一個勁兒地道歉。
弄得回一笑把靈魂三連都精簡成了單一的一個問題:“那你說說看,你錯哪兒了?”
“你等我,我見面了就告訴你。”韋哲禮慌慌張張的拿了自己的背包,對著旁邊說了一句:“藝姐,司機借我一下去機場。”
“我給司機打電話,你趕緊下去就行。”回藝女士難得在回一笑聽得到她說話的時候還這么配合。
這倒是讓回一笑有點意外的。
關鍵回藝女士緊接著又來了一句:“剛剛她爸爸也查到她的航班了,我現在讓助理給你訂同一班飛機。”
這都怎么了?
她打車去機場的這一個多小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爸爸子竟然都找人直接查她的行程了。
這是和通緝犯同等級別的待遇嗎?
回一笑把自己剛剛吃的醋,又全都給原封不動地倒了出來。
“你別來,飛機還有一個小時就起飛了,你現在過來也來不及,機場那邊可能會有各路記者或者粉絲什么的。”回一笑說,“我就是回去找韋秀琴女士聊聊天。”
“我看天氣預報了,大夏現在大暴雨,飛機肯定會延誤的。”韋哲禮說。
“目的地暴雨會導致飛機延誤?”回一笑說,“這是臺風天才有的待遇吧?暴雨最多備降在附近的機場。”
“我說來得及,就一定來得及。”韋哲禮少見地霸氣。
“說的好像航空公司是你開的一樣。”回一笑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她明明是被氣走的不是嗎?
怎么這會兒心情是如此地愉悅?
“真來不及你就等我接你回來,大夏那邊大暴雨,你到了如果真的不能降落,大半夜的備降,你還得在別的城市過夜。”韋哲禮給回一笑分析利弊。
“我可以包車回去啊。”回一笑提出了另外一個選項。
“就算備降在離大夏最近的城市,大半夜的開車怎么也得三四個小時,你一個女孩子包車也不安全啊。”韋哲禮再次提出反駁。
“你邏輯還挺清晰的嘛,怎么以前沒見你思維這么利索?”回一笑索性坐在頭等艙的休息室和韋哲禮聊天。
“那我以前也不知道眸眸這么喜歡我啊。”韋哲禮說。“一廂情愿和兩情相悅那能一樣嗎?”
“是不太一樣。”回一笑狡黠地轉了一下眼睛,“可惜我這人就三分鐘熱度,你轉身三樓,我等了你三分鐘,我就不喜歡你了。”
“那你別掛電話,我三分鐘之后再問你一邊。”韋哲禮說,“眸眸,你就聽我一次,備降那么麻煩,你自己一個人,肯定會郁悶的。”
“你有沒有常識?暴雨這種東西,一般也就是那么一陣子,等我到了,早就停了。”一個最沒有常識的人,嫌棄起了另外一個人的常識問題。
然后,貴賓廳的廣播非常不合時宜地通知前往大夏的旅客,由于大夏的天氣問題,航班推遲,起飛時間待定。
為什么韋哲禮負氣出來拍戲的時候,就沒有遇到那么多彎彎繞繞的天氣問題呢?
機場的廣播,并非韋哲禮可以控制。
卻這么明晃晃地幫著韋哲禮的忙。
下雨天留人天留人也留。
“你戴好口罩和帽子。這邊的貴賓廳有點露天的感覺,私密性不太好。”回一笑第一次到新機場坐飛機回去,原本以為貴賓廳會挺好的,實際卻有點大失所望。
就是很常規的樣子,并不比舊的機場高級多少。
大明星一類的,倒是可以申請特殊通行。
不過這些都得提前安排。
就算有那么多的時間,小禮子離大明星,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想到韋哲禮剛剛還說自己要參加接下來的路演,這會兒就不管不顧地過來找她。
回一笑的心情,又明朗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