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人這會兒可是中氣十足,一點兒不見剛才畏畏縮縮,被軟劍嚇的不敢造次的模樣。
“證據?等把人抓到了打一頓,她招出來了那就是鐵證。”盛寒山惡狠狠的道。
“就是,到時候反正我們人也找到了,雖然綠幺姑娘被打了,但她是綁架犯呀,官府也不能拿我們怎么著。”蕭景樓很事實的跟著補充,將對方想要報官的念頭徹底打消。
“嗯。”盛寒山也立馬點了點頭,又道,“你不告訴我們綠幺姑娘住在哪兒也沒事兒,反正她明天就得來了,我們到時候再把她抓起來就是了。”
看門人的既然都已經綠了,神色恍惚,眼珠子亂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蕭景樓和盛寒山將他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兩個人又是互望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到了幸災樂禍和計謀得逞的味道。
“行了,今天實在是太晚了。我們先回去,就等著明天守株待兔。”蕭景樓拍了拍盛寒山的肩膀。
盛寒山微微蹙眉,隨即也重重的拍了回去:“對啊,我們明天就守株待兔,甕中捉鱉,讓對方逃也逃不了。”
直到他們兩個人都走了,開門人的神色還在恍惚當中。
蕭景樓和盛寒山兩個人躲在暗處,偷偷的觀察著煙云閣。
“你確定他會去通風報信?”盛寒山還是不太相信對方真的會知道綠幺姑娘住在哪里。
“要是你喜歡的姑娘明天就會遇到危險,你今天不會去通風報信讓她提早離開,規避風險嗎?”蕭景樓拿盛寒山舉例子。
“抱歉,我沒有喜歡的姑娘。”盛寒山半開玩笑的回避了重點問題。
“是嗎?那燕如織估計要傷心了。”蕭景樓也跟著開玩笑。
盛寒山冷冷的刮了蕭景樓一眼:“停止你齷齪的思想。”
蕭景樓撇了撇嘴,正打算回擊些什么,便看到煙云閣的后門在夜色當中悄無聲息的打開。
“上鉤了。”
蕭景樓和盛寒山兩人立馬把注意力集中到打開的后門上,便看到后門里面走出來一個中等個子的男人。
這個男人已經換了一身黑衣裳,看來剛剛那段時間就是在改變著裝。這個鬼鬼祟祟的人,當然就是剛才給蕭景樓和盛寒山開門的人。
恐怕此刻他內心的想法,除了給綠幺姑娘報信之外,最多的就是根本就不該給蕭景樓和盛寒山開門,要不然也就沒這么多事兒了。
“我們得悄悄的,跟遠點。”蕭景樓總覺得這個男人并不是一點武功都不懂的,要不然也不會突然換上一身夜行衣,看起來還挺有走江湖的氣勢。
“嗯。”盛寒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