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
懷里的小娃娃,揉著睡眼迷蒙的眼,清晰地說了一句,然后打了一個哈欠,萎靡的再次靠進贏同義的懷里。
干凈的眸染上迷離,想睡而又不敢睡得模樣,看的讓人心疼。
“好,走。”
贏同義決定速戰速決。
再回到賭場的贏同義,和慕容魁立下了一局定輸贏的契約。
“色子,牌九,五色牌,美人棋······”
慕容魁熟練地吆喝著,笑瞇瞇的看著贏同義,一雙白皙的猶如女兒的手,按在賭桌上,恨不得立刻將神獸搶了去。
他心急,贏同義比他更急。
懷里的小人兒一天一宿沒有好好睡一覺了,若是······,立刻出言打斷慕容魁招牌式的吆喝:“色子。老子我贏錢全靠它了!不許換。”
啪的一聲,將色盅放在慕容魁面前,抱著龍兒坐下來,“老子不欺負你,你來搖。”
白星宇迷離的睡眼瞅一眼色盅,胖嘟嘟的小手打了一個響指之后,將頭埋在贏同義的臂彎里開始呼呼大睡。
一道無色光波飄進色盅,熒熒繞在色子上。
贏同義看著色盅晃動了一下,嘴角掛著一抹得意地笑。
接下來,慕容魁開始了他的表演,一個色盅在他手里猶如一個繡球一般,忽上忽下,偶爾松手轉個圈圈,在特胳膊上滾了一周之后順著手臂落在賭盤。
以他賭神的手藝,這一局贏同義輸定了!三個色子,隨時都會變成他想要的點數。
“賭大還是小?”
慕容魁不知道的是:色盅里的色子,已經被人提前做了手腳,那股無色光波是厲波,在他賣力的搖晃的時候,已經觸動了厲波。
無色的光波形成一個小小的空間,那色子在里面無論如何轉動,最后都是贏同義放下去的那個點數!
“一二三。小。”
贏同義笑得很是惹眼,用手輕拍著懷里的小人兒,“慕容,還是給我準備錢吧。”
“哦?”
慕容魁斜睨他一眼,臉上的笑容不減分毫,“老朋友別急嘛。先看看里面的數字······”
慕容魁伸手拿去蓋子,笑容在臉上凝固:
一,二,三!
小!!!
*
大賭坊外,一百八十輛大車滿滿登登。
贏同義笑得合不攏嘴,揮手和面帶微笑的慕容魁道別:“慕容,來日方長,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大賭坊隨時歡迎老朋友光臨。”
望著浩浩蕩蕩的車隊,光明正大的離去。慕容魁的心在滴血,卻又不得不保持著那招牌的微笑。
銅鎖慌慌張張的跑來,在他耳邊低語:“四護法,截殺失敗。九大統領掛了彩了。”
慕容魁笑容依舊,篤定的說:“誰出手了?”
銅鎖目光閃爍一下,慕容魁笑瞇瞇的臉上出現了殺意:“白正宇沒有那么大的本事。一個奶娃娃,就算是天命之子,她也逃不過九大統領的獵殺!”
“九凌關。”
銅鎖說罷目露恐懼。
慕容魁眼眸里的殺氣凝聚,臉上的笑容依舊,溫和的話語仿佛不是他的聲音:“立刻稟告圣主:殺星還活著。”
銅鎖轉身要走,慕容魁忽而想起了什么:
“慢著。還有一令:轉告大公主:小美人該派上用場了。”
“是。”
銅鎖躬身行禮,卻沒有離去。
慕容魁揮揮手,他才匆匆離去。
慕容文淵從賭場里走出來,走到慕容魁身旁,不服氣的看著他:“爹,為什么不處罰他們?失敗就是要受處罰的。他們憑什么例外。”
“憑他們是幽靈衛的統領。”
慕容魁面色一凌,反手一巴掌打在慕容文淵臉上,“這一巴掌打你不識時務!幽靈衛的統領,那是神一樣存在的人。豈能是你我這等凡人有資格處分的!”
慕容文淵的臉上立刻印上一個巴掌印,人群中柳如眉拉了拉幕離,快速的隱在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