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楚江雪被她的氣勢給震住了,立刻跑開了。
贏麗笙拿出錦帕,沾了點茶水,遞過來給她,“這是摸了多少催淚粉啊?趕緊擦擦。”
“懂什么呀?這叫示弱。是一種戰略。后院女子常用的計倆。”
展瀟瀟接過錦帕邊擦眼睛,邊解釋,
“我不是演練演練嗎?馬上就要到擎天山去拜壽了。必要的準備還是要做的。”
贏麗笙沒有說話,雖然展瀟瀟做事的頭緒雜亂無章,終歸不是個沒有心肺的。尤其是她這些看是無用的做派,到了一定的時候就變成了安全保障了。
九凌關的女將軍,到底不是一般人家。她做的總有道理。
“水來了。”
楚江雪端著一個木盆進來,樂呵呵的喊道,“要不要加點止淚的藥進去?展家小妹?”
贏麗笙接過木盆,小聲問一句:“沒有洗臉盆了嗎?怎把它端來了。”
“哎呀,這不是捉急嗎。反正她也不嫌棄,給她用用吧。”
楚江雪一臉訕笑,“都是剛打來的水,潑了怪可惜的的。小龍兒這不是溜走了,午后這個澡指定洗不成了。”
展瀟瀟嘿嘿一笑,邊擦臉,邊說:“是的,本姑娘不嫌棄。”
“小龍兒嫌棄!”
贏麗笙端著木盆往廂房走去,白一眼楚江雪,“你知道她有潔癖!?找事?”
“······”
楚江雪扁扁嘴,挪到展瀟瀟身邊,還沒開口就被展瀟瀟訓斥了:“你以后呢,少做這種這種自作聰明的決定。那個木盆是均鐵木的。本姑娘軍餉沒發,借出的錢還沒討回來。我賠不起的。”
“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你哭那么傷心為什么?”
楚江雪不好意思的說,“誰也沒招惹,何必弄那么一出?怪難為情的。”
“嗨,哭的是我。你難為情什么?”
展瀟瀟把贏麗笙的錦帕丟給她,“記得拿去洗洗。”
“你還沒告訴我呢?”
楚江雪把錦帕揉成一團塞進袖子里,“我不告訴別人。”
“練習一下而已。怎么,你要學嗎?”
展瀟瀟瞬間恢復桀驁之勢,坐在許莫的主位上,冷漠的盯著楚江雪。
“不不,不,我就是問問。”
楚江雪再怎么也是一位身經百戰的將軍,縱然不是察言觀色的好手,這么明顯的不悅她還是看出來的。急忙揮手,訕笑著賠不是,
“展姑娘,別見怪啊。我也是覺得咱們是一家人了。有些話還是不要猜的好。唐突之處還請原諒。”
展瀟瀟端起一盞冷茶,喝了一口,淡淡的嗯了一聲。
“你是打算告訴我了?快說。”
楚江雪一臉興奮之色,急不可耐的湊過來。
展瀟瀟把冷茶遞到她的面前,不悅的說:“楚江雪,你出門帶腦子了么?”
“廢什么話?誰出門能把腦子留家里。”
楚江雪知道她是嫌棄自己笨,但是吧,這個展姑娘鬧騰的時候挺可愛的。所以今天就做一回登鼻上臉的事,
“說,啥意思?你也知道我和生生久居玉衡州,家里也沒個姐妹什么的爭奪寵愛。后院的那些小手段,我是真的很陌生。”
“打住。花弄影可是給你們配備了專屬人才。”
展瀟瀟豎起一根直點頭,正色道,“贏麗笙那個蠢貨若是忘了。本將軍希望你記得把她們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