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楚江闊此時去留不定,求救的看看旁邊的三位,被這三人無情的無視了。
“這樣不妥吧?她可是······”
“擎天山的公主。”
白正宇沉聲說道,“更是我白正宇的未婚妻!”
“臣遵旨。”
楚江闊立刻單膝跪地,行施君臣之禮,
“臣告退。”
楚江闊起身退了回去,見到荷香楚楚可憐的等在原處,心里起了憐香惜玉之心:“荷香姑娘,公子軍務繁忙,少時忙完軍務再去看望公主。”
荷香微微搖頭,急忙解釋:“楚大人誤會了。不是公主要見公子,而是荷香擔心公主金尊玉貴,難以承受這一路急行軍的顛簸。特來求見公子。還望楚將軍給與方便。”
“荷香姑娘,此乃是軍令。”
楚江闊耐心的解釋著,
“姑娘不在軍籍,不明白軍令如山。卑職就解釋給姑娘知道:軍令已下,絕不會為任何人更改。若是公主經不起一路的顛沛流離,我家公子會另有安排。”
荷香一聽有些傻眼了:
另有安排?
那就是不允許我們公主跟在他身邊。
這怎么能行。
那個浪谷的少谷主可是隨軍跟隨的!
“這是奴婢自己的意思,不管公主的事。楚大人,千萬不要讓公子知道。”
“······”
楚江闊:已經稟報了。你現在才說,太晚了。
楚江闊默不作聲,荷香急得哭了,抽抽搭搭,嗚嗚咽咽,眼淚霹靂巴拉的滴落,不多時,打濕了胸前的衣衫。
楚江闊是個男子,一個姑娘在他面前哭的梨花帶雨,何況,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女子。最要緊的是,她是嬰寧公主的貼身婢女。
這么在自己面前哭,不知道的還以為主欺負了她家的公主呢。
即便是不為主的顏面,我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怎么能忍心繼續讓姑娘垂淚?
一向耿直的楚江闊此時也學會了轉彎,稟報完畢的事,他是無力改變了。接下來的改變還是可以幫忙的。
“姑娘,你別哭了。現在回去轉告你家公主:準備跟隨大隊急行軍就是了。你就是在哭一個時辰,軍令還是要執行的。”
荷香哽咽著嗯一聲,接著福了一禮,帶著哭泣后的鼻音說道:“多謝楚大人。荷香這就回去鳳帳。”
接著,怯生生看一眼楚江闊,猶豫一瞬,小心翼翼的說“:楚將軍,荷香情求你不要將此事告知公子可好?”
楚江闊一愣:已經說完了。
“楚大人。”
荷香嬌滴滴切切的一聲呼喚,楚江闊打了一個激靈:違背軍規,那是要軍法處置的。
“姑娘,你該回去了。”
楚江闊不敢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只好提醒她,“若是再遲疑片刻,你們公主會被安排另一隊人馬護送。”
荷香立刻眼神閃爍一下,屈膝一禮,急忙忙離開了。
*
嬰寧公主在鳳帳內退去宮裝,換上便衣。
除卻金釵玉環,卸下滿頭珠翠,換上絲帶束發。體態豐腴的美人,還是那樣的光彩照人。
小書在整理她的衣物,首飾。
琴兒偷懶躲在一旁與熟悉的侍衛聊天。侍衛對她愛答不理,她覺得無趣便自行躲起來偷懶。
藍晶,雪竹只好充當起了大丫鬟,為她烹茶,服侍她飲食。
急行軍的軍令一下,不知道這位嬌弱的公主能不經得起一路顛簸。
荷香一早不知去向,琴兒嫌棄了好一會兒。只有小書安靜的收拾嬰寧公主的衣物首飾。
嬰寧安靜的喝著茶,默默地坐在那里。
鳳帳很快被拆了去,兵卒們正在有條不紊的裝車。
雪竹沖藍晶遞個眼色,示意她去儲備營那些干糧來。以備路上的不時之需。
藍晶會意,這個公主太過軟弱,怕是會吃虧的。三個大丫鬟這會兒功夫不陪在她的身旁,任由她一個嬌弱的嬌弱的女子在這里干坐著。
這若是換了楚將軍,一定把她們打發的遠遠地!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