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她也不想看見你。”
許莫冷然,“她想要的你未必肯給。”
“她想要的多了。我一樣也不想給!”
蘊成君主倒也不隱瞞自己的意愿,“你想怎么樣?不會就這么看著他們吧?”
“當然不是。”
許莫促狹一笑,“這不是有你么。”
“哼。什么事都有我。你當我是誰?”
沈城韻輕哼一聲,“不瞞你說。朕,對你的軍權不感興趣。你的手下,愛咋處理咋處理。”
許莫狡黠一笑,掃一眼躲在胡蝶裙邊的沈悅賓,似笑非笑的說:“咳,好吧。別心疼啊。”
蘊成君主蔑視的看向他處。
“擅闖帥帳,該當何罪?”許莫冷聲質問。
此言一出,眾人立刻驚懼的看過來。須臾,響起弱弱的爭辯聲。
“許帥,我們在帳外蹲著呢。”
贏麗笙底氣不足的說,“沒進去。”
“是啊,許帥,你看,今夜的星星多亮啊。可惜了了,沒有月亮。”
胡蝶很想說是看月亮的,可惜今夜的月亮沒出來呢,瞥一眼滿天星斗,惋惜地說,“我是想請你出來看星星的,這不是還沒進去就被你當成······給抓了來么。”
說著用手捏捏沈悅賓的肩。示意他說兩句,這小子看著許莫一旁站的父王,決定保持沉默。和這兒一群蠢貨為伍,真是自己這輩子干的最蠢的事。
張景淳吧唧吧唧嘴,瞅瞅許莫,再看看蘊成君主,“額,我說,我說是來替你請平安脈的,你也不信。不過,不信歸不信。我還是忍不住來看看你······”
明是非緊挨著楚江雪,他兩個低頭不語,本著法不責眾的思想。等著這幾個慣犯在許帥那里討到好處。即便是一言不發,他們也不能忘了釋放自己。
許默面色一冷,“來人。”
白云起帶領著律令營兵卒齊刷刷站成兩排:
“參見元帥。”
來真的嗎?
這下慘了!
幾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低下頭。
忽而,胡蝶攬著沈悅賓上前一步,“啟稟元帥:請問我們犯了何事?”
犯了何事?
剛剛帥帳外偷聽···不算事的話,皇城打架算不算?
“你說呢?”許莫的聲音透骨生寒。
胡蝶強忍住不讓自己打冷戰,昂首挺胸,與許莫對視,“我說我們沒錯。”
???!!!!
是你說的。
我們沒說。
求你了,三娘娘,少說兩句吧。爭取少打兩板子。
幾人不敢言語,那瑟諾的神情已經暴露了他們的膽怯。畢竟,軍規不是兒戲。
板子不是雞毛撣子。
蘊成君主差一點繃不住要笑場,還是生生的忍住了。臉上同樣是此時該有的威嚴。只是不出聲。
許莫輕聲冷笑一聲,“哦,那是誰錯了?”
“當然不是元帥錯了。”
胡蝶挺直了腰板,使勁捏著沈悅賓的肩,捏的小家伙眼淚都要下來了。若是不是擔心影響她的發揮,真相告訴她:
別捏了,疼死我了。
“我們是軍人,面對挑釁怎么能夠無動于衷。當然是給與有力的反抗!一群潑皮無賴就想殺我軍的威風。這是我們不能允許的····”···
“三娘,別說了。”
“胡蝶,你個二桿子。這是不打自招嗎?”
“三娘娘,我們跟你有仇么?”
“你不說我們還······”
幾人實在忍不住了,這家伙太經不住嚇唬了。還沒怎么著呢怎么把另一樁案卷也抖摟出來了?
在看著許莫不打算打斷她的話時,一個個都捉急了。爭先恐后地說。
“你們還怎么著?”
許莫淡漠的掃一眼眾人,“現在說出來,本帥算你們投案自首!”
張景淳一縮腦袋,小聲嘀咕一句:“我還是等著二罪歸一吧。”
“好,二罪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