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陰雨霏霏,馬國邦撐著一把油紙傘,出門前,還特意將頭發梳都油光粉亮。
穿上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從石窠村中心小學離開,朝著楊榮華家走去。
他有點像做賊,路上遇上人都有點心虛。
但腦海里卻是浮現那位遠房的表嫂豐腴動人的**,讓他腳下生風,加快了步伐。
“咚咚……”
李鳳仙正慵懶地仰靠在沙發上,傳來一陣敲門聲,她警覺地一骨碌站起來。
村支書向國元蹲監獄已經三個多月了,這三個月對她來說,那就是煎熬。
陪著她的叫做寂寞!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處于這樣一個虎狼之年,最大的傷心莫過于空虛寂寞,而無人問津。
每天忙活完家里的活計,她心里像是被數萬只螞蟻咬噬,自己想要伸手去撓,卻根本就是隔靴搔癢,止不住那種癢!
門“嘎吱”打開了,馬國邦那張英俊帥氣的臉龐映入她的眼簾,手里拿著一把**的油紙傘。
她幾乎是“啊”地驚嘆一聲,連忙笑著道:“馬老師,你……怎么來了?”
馬國邦一本正經地輕咳了兩聲,“那個,耀宗媽媽,我是來做家訪的,家里就你在嗎?耀宗爸爸呢?”
這一段說辭,無論是馬國邦,還是李鳳仙,都覺得多余。
不過,馬國邦探頭探腦地朝著屋里看了看,李鳳仙“噗嗤”一笑,笑靨如桃花,嬌嗔地說:“哎喲,馬老師,別看了,那個死鬼今天不在家。你……不是來做家訪的嘛,是不是耀宗在學校做了什么壞事?屋里坐!”
馬國邦盯著李鳳仙,特么的,是誰描繪的村姑、村婦形象的?總是顯得有些邋邋遢遢的。
這李鳳仙水靈靈的眼睛,三十多歲,女人的韻味,是多少女人都比不上的。
渾身上下,散發的女人味,就好像千年的狐貍,彌漫的騷味。
“還愣著干什么,馬老師,屋里坐啊!”
馬國邦迷失了,尤其李鳳仙說這“屋里……做!”好像是對他極大的誘惑與暗示。
走進屋子,李鳳仙走在前面,一步一扭,那豐滿的兩瓣臀部,剛好圓潤緊窄……
“馬老師,耀宗在學校怎么了?讓你專門跑過來一趟!”李鳳仙漫不經心地問。
她的關鍵點可并不在楊耀宗在學校到底犯了什么紀律,而是在幻想,這位年輕力壯的帥氣小伙子,相比之下,和向國元怎么樣?
該不會是銀樣镴槍頭吧?
馬國邦收斂了一下心神,“呃”了一聲,“是這樣,耀宗在學校抽煙……”
李鳳仙愣了愣,慢慢轉過身來,走近馬國邦,幾乎是站在了馬國邦的跟前。
“噗嗤”她嬌笑了,緩步走向了沙發,一邊走一邊說:“抽根煙而已,馬老師,你不用那么小題大做吧?我也經常……抽煙!”
馬國邦再也控制不住了,疾步上前,從李鳳仙的身后,攔腰將她摟住,將頭湊近,一陣亂拱,喘著粗氣,一邊柔情地說:“表嫂,你太美了,你點燃了我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