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不知為何自己的侍從居然壓著一名武士到自己的身前匯報道“殿下,此人妄想沖陣。”
那名武士聽到秀家這邊的侍從給自己的罪名是沖陣驚呼道“我沒有想沖陣,我是北之莊藩的武士,只是有急事想與岡山殿交談罷了。”
即便現在是平時,秀家以平常的身份,以如此隊列行進視同軍隊,即便是隊列中護衛、侍從都沒有著甲的情況下,依然視同一只行進的軍隊,凡是沖擊隊列的人都可視同沖陣直接斬殺。
這也是為什么那名武士聽聞自己將要被定為沖陣這么緊張的原因。
秀家聽聞他是叔父家的武士,于是示意左右將他暫時松開,向他詢問道“你有何事于我交談”
那名武士剛被松開就急忙跪在秀家面前說道“啟稟殿下,我是負責為我家主公開路的武士,現在我家主公隊列就在近前,時間緊迫,煩請讓出道路。”
“什么叔父大人來了”聽到秀長就在面前的秀家高興的說道,旋即左右看了看頗為無奈的攤了攤手“你看管道就這么寬,我們這邊都有馬匹能讓到哪里去再讓可就下田了,縱馬踏田可是死罪。”
“這”那名武士也是被難住了,自己受命為秀長開道,可是眼前的這個少年也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
正在他為難之時,前方又有一名騎士跨馬而來,隔著隊伍向秀家這邊喊道“請問這邊是哪位達人的隊伍,可否讓開道路,豐臣中納言正要前往大坂。”
“完了完了”聽到自己這邊有人來喊話,那名被抓過來的武士害怕的說道。
畢竟他受命開道,現在道沒開成,他身為開路者是要負擔責任的。
秀家看著他緊張的模樣,彎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多打點事兒,看我的吧。”說罷雙腿一夾馬腹,帶著秀貞向前而去。
臨到第二名武士面前,秀家對著他頗為玩味的說道“我是備前岡山藩的宇喜多八郎,這位是信濃松本藩的小笠原于義松,煩請通報中納言大人,就說我們向他了。”
“這”那名武士被眼前兩人沒大沒小的態度驚訝道了,在和兩人再三確認下只得勒馬而返。
不多時,那名騎士再次返回,停在秀家面前5步左右對著秀家說的“我家主公說他說”
聽到那名武士疙疙瘩瘩的,秀家身旁的秀貞先著急了,對著他命令道“哎呀,叔父大人說什么,你快說啊。”
那名武士似乎鼓起來很大的勇氣,快速將秀長的命令轉達出來“主公說讓那兩個小崽子滾過去還讓我用原話轉達。”
“哈哈哈”聽到秀長讓那人帶來的傳話,秀家和秀貞對視一眼哈哈大笑,旋即縱馬跟隨那人來到秀長的面前。
秀吉與秀貞來到秀長面前5步下馬,來到秀長身旁鞠躬行禮說道“見過豐臣中納言當面。”
秀長笑瞇瞇的看向人回答道“你們兩只猴崽子這是要哪兒去這眼瞅著大坂平定就這么兩天了,怎么還到處撒野。”
秀家見到秀長,自然將自己想要去京都尋找狩野永德給杏子畫屏風,用作新婚禮物的想法告知了他。
秀長聽完之后頗為為難的說道“眼下狩野永德正在給兄長負責京都府邸的裝潢和美術工作,恐怕抽不出空去岡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