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立原久綱拉著立原信久就向秀家拜倒請求秀家的賜封。
在日本文化中除非是特別受主家忌憚的存在,不然立誰是繼承人是不需要得到主家的允許的,但是作為繼承人是需要在事后向主家報備的。
畢竟立為繼承人后,他在自己家內部怎么著也算是少主了,在外面是能夠合法行事他們家主的部分權利的,因此必須在主家那邊備案。
但是現在立原信久的情況有些特殊,因為他不是日本人,他是一名阿依努人,是大和人最看不起的北夷。
讓他們成為武士的政策秀家尚且要瞞著家里面只在蝦夷本地施行,更別說讓一名阿依努人直接成為知行擁有2萬石的小大名了。
秀家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這事兒對于秀家來說也有些難辦,他有些無奈的摸了摸臉龐,看著跪在殿中梳著標準月代頭的立原信久開口說道“源太兵衛是嗎把頭抬起來答話。”
“哈衣”立原信久聽到秀家的命令,中氣十足的回應了一聲,精神抖擻的把身子抬起,目光炯炯的向前看去,但是目光刻意的規避秀家的方向,只敢看向秀家的腳的位置。
秀家端詳了一番立原久綱的容貌只能說不愧是與蒙古人同源的阿依努人,在面容和體型上與大和民族有著很大的區別。
秀家看著他的面容越看越覺得熟悉,于是開口詢問道“我看你有些面熟,似乎以前見過,你以前來過岡山嗎”
“哈衣”聽到秀家的詢問,立原信久再次伏倒在地向秀家行禮并回答道“天正十年1586年初在下曾經在岡山面見過殿下。”
聽到這回答,秀家頓時來了興趣“哦,還有這事兒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此時跪在殿中,此前一直負責蝦夷對奏的瀨戶家正開口回答道“殿下日理萬機,記不得也是應該的,立原小大人是玄珠城西山上的支笏湖邊的支笏部落酋長的次子。
天正十年我層帶著當初降服本家的幾個部落的代表曾經來岡山見過殿下,殿下可曾記得嗎”
經過瀨戶家正這么一提醒秀家回憶起了一些什么,端詳著眼前這個20多歲的年輕人感慨道“這5年沒見就已經讓我認不出你了啊,當時你還只是一個小青年呢。”
立原信久被秀家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明明眼前的這個家主比自己要小56歲,當初見他的時候才是個小娃娃,怎么現在和自己說話一幅頗為老陳的模樣。
好在秀家沒有讓氣氛陷入尷尬,主動向他繼續詢問道“跟隨師范幾年,你學到了些什么呀,且說來聽聽。”
“哈衣”立原信久又一次向秀家行禮慢慢回答道“在下跟隨父親學習6年有余,主要就是學習兵法和政務,如今算是略有小成。”
“略有小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到他的回答,秀家笑著說道“如今場景政務的考較有些困難,不如就在院中考較一下你的兵法吧。你是會使槍啊,還是會使刀呢”
立原信久回答道“在下善使槍。”
“使槍好此乃戰陣之道。”秀家扭頭對著身后的真田信繁說道“既如此,源次郎你去試一試他的水準。”
不要覺得影視作品中武士都拿著武士刀作戰就覺得日本使用刀是主戰武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