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也許是聽到了什么風聲,秀吉身邊的旗本眾統帥之一的福島正則走了過來,看到這邊劍拔弩張的局勢開口問道“怎么回事,前院都聽到這邊的動靜了。”
見到主將到來,圍著秀家的人群讓開一個口子,福島正則終于看到了圍在人群中的秀家,“啊~這不是羽柴少將大人嗎?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奏請主公嗎?怎么沒有正門啊?”
見到福島正則都來了,最初的那兩個武士已經意識到此事已經不能擅了,直接躲在一邊閉口不談了。
而秀家見到福島正則的那一刻,卻意識到這是一個一勞永逸解決問題的機會,于是開口說道“確實有事請見父親大人,只是不知道這倆人是怎么帶的路,居然帶到了后門來了。”
秀家說罷,扭頭看向最初給他引路的兩位武士,福島正則顯然聽出了秀家語氣中的不善,對著秀家說道“既然如此,不如由我親自為羽林將軍帶路吧。”說罷側身讓開道路,伸手做出請的姿勢。
秀家抬步向前,先行一步越過福島正則,正巧聽到他對身邊人說的“把那倆人控制起來,等我發落。”隨即快步走到秀家面前為秀家引路。
犬山館修筑的極為華麗,有許多日本特有的石風水,七繞八拐之后,終于被福島正則引到前殿一間屋子,向屋子內通報道“啟稟主公,后面的騷亂已經探明,是羽柴少將闖入后館引起的。”
秀家跪在門外,聽到福島正則的通報,心中暗罵‘你在胡說什么呢?什么叫我闖入后館,我這是被陷害的。’此刻的秀家突然有了一種“帶刀進入白虎堂的”的感覺。
“讓他進來吧。”秀吉特有的聲音從屋內響起,槅門被從兩邊拉開,秀家也終于看清了這個47歲的中年人,居然在微弱的燈火下寫著什么。
“兒臣秀家,見過父親大人。”秀家在屋外的垣廊行禮道。
屋內的秀吉此刻停下了筆,抬頭望向門口冷漠的說道“你有事要來見我?為什么從后門走?”
秀吉的話語非常冷漠,不帶一絲情感,秀家可以感受到此時的秀吉已經開始散發出上位者特有的氣息。
在來的路上,秀家就開始思考如何和秀吉轉述這個事情,總不能明擺著告訴他茶茶邀請自己晚上見面,自己答應了,但是在后門鬧了矛盾吧,就算你和秀吉說是自己門將聽錯了,人家信嗎?
恐怕聽到人家耳朵里的只有“茶茶越我夜晚相會,自己如約而至”這幾個字吧,然后秀家:卒。
于是秀家決定稍微改變一下細節向秀吉轉述這個事情“兒臣在安排的屋敷下榻后,有兩位武士前來通報‘犬山館內的大人召見我。’”
“兒臣以為父親大人有急事見我,兒臣就馬上隨著兩位武士來了,誰知那兩位武士居然把我帶去到后門進入犬山館,并禁止兒臣的侍從進入,兒臣發現了不同尋找后才大聲呼喊,害怕兩人對我有不軌的意圖,現在看來是兒臣大驚小怪了。”
秀家說完,抬頭看向案前的秀吉,之間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秀家,似乎想要吧秀家徹底看穿。
正欲開口時候,門外有了通報“茶茶小姐來了,有事求見主公。”
聽到“茶茶”兩個字,前一刻還嚴肅的秀吉,瞬間流露出了笑容說道“哦~茶茶來了嗎?快讓她過來。”
不多時,只見一位衣著華貴的年輕女子進入屋內,也不向秀吉行禮,居然直接撲到秀吉懷里,哭著說道“對不起,秀吉義父,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而秀吉居然沒有絲毫的不悅,反而用手在茶茶背部撫摸說道“茶茶啊~不哭不哭,有什么事情和秀吉義父說啊,秀吉義父一定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