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這些胸甲之上還有著過去附著在胸甲上的鐵質披肩,說實話這種板甲并不是秀家所期望的板甲,不僅穿戴繁瑣而且造價高昂,甚至連已經日化的南蠻胴甲還不如。
秀家見到這些板甲的版型并不是很滿意,與他記憶中的胸甲騎兵的板甲有很大的不同。
更重要的是由于常年壓船底受海水腐蝕的原因,許多板甲表面已經銹蝕的有些嚴重,在許多人眼中這些就是些破銅爛鐵,怪不得這么多南蠻胴胸甲在這里沒有人來購買。
船長開口單套胸甲100貫,據他所說他這里一共有300余套板甲,如果批量購買還能更加便宜。
可是說實話,他這里板甲性價比真的不是很高,秀家已經打起了退堂鼓。
如今鐵炮沒買成,胸甲也沒買成的秀家就準備離開去找下一家,誰知被船長直接拉住給出了骨折價,甚至急的他日語都彪出來了。
“2萬貫,2萬貫350套胸甲打包帶走,但是必須得用黃金結賬。”
當翻譯將這個報價說出來的時候,秀家著實嚇了一跳,折算下來單套胸甲還不足60貫,這個價格絕對是虧本大甩賣。
如果是歐洲的匯率是絕對不足以支付板甲的造價的,也難怪船長要求要用黃金結賬的原因,因為在日本黃金匯率較低,一樣的銅幣可以兌換3倍的黃金。
“黃金4250兩買下你這里所有的胸甲。”秀家思考片刻之后就敲定了這筆生意,折算城銅錢大概是17000貫。
盡管這套板甲不是非常滿意,但是依然有改造的空間,秀家打算買回去,拆除多余的肩甲,將錨側入式的板甲一分為二,分別作為兩套宇喜多家氏南蠻胴的前半身胸甲。
在戰場上,勇往直前的勇士永遠值得尊重,相反一個士兵如果將后背讓給敵人,他也失去了被保護的必要。
資源不足的瑞士在胸甲興起的初期,給自己的傭兵部隊裝備的就是半身甲,重要士兵永遠正面向敵人,半身甲和全身甲的防御效果是近似一致的。
秀家的想法更為突出,將這些板甲重新鈑金,全部變為前半身家,側面和后面依然使用日本特有的片小扎扎甲用威繩縫制,造出符合日本國情的南蠻胴甲。
聊完了板甲的事宜,弗朗切斯科似乎并不想就此放秀家回去,攔住秀家說道“我還有一批騎兵刀您需不需要?”
說罷就親自走下船艙搬出了1個箱子,里面少說躺著30把騎兵刀,都是歐洲致式的刀具,其把手處有護手,還有繩套防止刀脫手。
這種騎兵刀是專門為了騎兵隊方便集群沖鋒所造,相比日本刀造的短而輕薄,可是對于日本的戰場來說缺乏適應性啊。
要知道在日本,由于武士身體素質和馬匹素質的限制,騎兵從不被用來集群沖鋒,最集中的使用就是在敵軍潰散后追擊時候了。
秀家看了看箱子里的騎兵刀,搖了搖頭表示了拒絕,弗朗切斯科的臉色馬上苦了下去。
生意談到這里,秀家突然發現整個船上居然只有弗朗切斯科和那個醉酒翻譯兩個人,卻沒有見到一個船員,秀家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的船員呢,船長?”
“船員?”被問及船員的時候弗朗切斯科的眼神有些躲閃的說道“我給他們放假了,讓他們上岸去享受生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