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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還沒有解決嗎?”突然接受到黑死牟傳遞回來的信息,以為一切都穩了,正在調制藥劑的無慘動作微微一頓。
在他看來,自己都讓所有上弦出動了,以鬼殺隊之前的實力來說,這根本就是手到擒來嘛。
九柱就是個笑話!
況且還有強大的黑死牟在,這波飛龍騎臉怎么可能會出問題?
無慘稍微一分神,把意志投遞到了黑死牟的身上。
“出了什么問……”無慘的話還沒說完,他就通過黑死牟的眼睛,看到了赤著上身,右肩及胸膛處火焰斑紋閃亮的稔伽。
以及他手中拿著的,赤紅耀眼的…赫刀!
無限城內,正站在一個工作臺前,調制藥劑的無慘,他拿著試管的手下意識的一顫。
玻璃試管瞬間從他手中跌落,砸在地上啪的一聲成了一地玻璃碎片。
那火焰狀的斑紋,那燃燒著的赫刀,這兩樣東西組合在一起,瞬間就喚醒了無慘他不愿意去回憶的一段記憶。
他就是差點被那開啟斑紋,手握赫刀的人給斬殺。
即使自己自爆,分裂成碎肉逃跑,都被對方瞬間給斬落了大半,那真的是人類能達到的領域?
無慘下意識的抬手捂在了胸口上,數百年前留下的傷口,至今都沒能完全愈合,還在隱隱作痛。
“這……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無慘只感覺大腦有些發懵。
他不明白!
自己隨意而為的,認為有趣賜予血液的鬼,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脫離了自己的控制也就算了。
頂多也就再多一個珠世那樣的叛徒罷了。
可誰能來跟他解釋清楚,為什么那個區區下弦程度的叛徒,能和鬼殺隊的人攪在一起。
并且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突然變強到能站在黑死牟的面前了!
明明童磨死傳給他的畫面中,那個叛徒還沒有這么強。
突然變強也就算了,可他憑什么能開啟斑紋,憑什么能掌握對鬼嚴重克制的赫刀!
無慘十分的懷疑,是不是自己在派出各位上弦,在自己研究藥劑的這段時間里,其實外面已經過去了好幾年?
也難怪無慘會突然產生這樣的錯覺,畢竟還不到一個晚上的時間,外面的情況就發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
這種變化讓無慘他完全無法理解!
就像你剛睡醒準備去上班,卻發現原來在地上跑的汽車居然都變得不需要輪子,開始在天上飛了一樣。
這換誰誰不懵啊!
但這樣的時間錯覺只是一閃而逝,無慘能確定時間并未過去多久。
就在自己在無限城里,聽著琴女彈著小曲兒,悠閑的研究藥劑時,外面突然就出現了斑紋和赫刀!
“為什么,為什么!”無慘憤怒的抬手一掃,工作臺上的瓶瓶罐罐瞬間被他掃落在地上,啪啪啪的成了一地玻璃渣。
“為什么一個被我變成鬼的叛徒,能夠覺醒斑紋,甚至能用出那赫刀!!”無慘憤怒的大聲吼著。
無慘他不想去追究發生的原因,因為斑紋和赫刀已經出現了,追尋原因毫無意義。
“給我殺了他!”無慘憤怒的聲音在黑死牟的腦海中響起。
怎么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