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死牟沉默著,無數月刃斬擊被他揮出,可風柱仿佛沒有看見一般,調整著不讓自己被斬斷肢體后,像瘋了一樣,全身傷口淋漓的頂著他的斬擊沖了過來。
像瘋狗一樣。
還真就因為死不了,就不要命了唄!
原本只需要站著不怎么動就能壓制眾人的黑死牟,面對鬼化+斑紋這雙重提升的風柱等人。
也不得不一直移動著,用自己的超遠攻擊范圍,壓制著稔伽他們。
對黑死牟來說,就算風柱他們開啟了斑紋,也就那樣,還是有信息把他們壓得死死的。
可麻煩的是,使用了稔伽這個叛徒的血,變成鬼后的風柱他們,擁有了鬼那強大的再生治愈能力。
受傷了也瞬間就恢復了,很難搞。
其他人就算擁有了鬼的恢復能力,也還算克制,面對他的攻擊,都還是能躲就躲。
可那個白毛的風柱,真就像個瘋子,真當他死不了一樣,頂著他的攻擊沖上來,即使斷手斷腳也要沖到自己面前。
就為了能砍自己一刀!
“嘖,真麻煩!”快速移動的黑死牟,看著渾身滿血,又沖到自己面前的‘瘋狗’,一腳把他給踹飛了出去。
為什么這個世界上,會有鬼這種麻煩玩意兒?
這一刻的黑死牟,心中居然破天荒的產生了這樣一種感覺。
他屬實有點被風柱給惡心到了。
而且那家伙身上的血,還對鬼有著特殊的影響,就連他聞著空氣中濃郁起來的‘酒’味,意識都微微恍惚了一些。
就像陷入了微醺一樣。
不砍他吧,他又要砍你,你砍他吧,他撒出的血又會影響到自己的精神狀態。
所以,黑死牟只能不停的移動著,不停的換著位置,遠離風柱身上流出的‘酒味’稀血區域。
而通過黑死牟的視野,無慘也發現了,那群柱不光開啟了斑紋,同時也變成了不受他控制的鬼。
“是那個叛徒用自己的血創造的鬼嗎?”無慘微微冷靜了些,快步走到了琴女的身邊,伸出手按在了她的頭頂上。
他鋒利的手指輕易的插進了琴女的頭顱,并不停的把自己的血液輸送進去。
短短幾個呼吸,一個全新的上弦鬼,就在他的手中誕生了。
所以上弦對于無慘來說,也并不是很重要,只要他這個鬼王還在,那就不缺強大的手下。
無慘還是有些不明白,為什么那個叛徒能像自己一樣,隨意的制造出其他鬼,就算同樣作為叛徒的珠世,都沒有這樣的能力。
(無慘不知道愈史郎的存在)
一開始童磨傳回來的,蟲柱變成了不受自己控制的鬼,他也只當是個意外。
畢竟他才是鬼的源頭,只有他才能隨意的把其他人變成鬼。
可黑死牟面對的柱都變成了不受他控制的鬼,這就已經不是偶然能解釋得通了。
這就說明了,那位叛徒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變成了新的鬼的源頭。
無慘這也才發現,事情并沒有原來只是個叛徒那么簡單了。
和他一樣,能隨意制造鬼的稔伽,儼然成為了一個新的鬼王!
無慘感受到了威脅,自己鬼王的地位受到了威脅。
就像統治著獅群的雄獅,被逃出獅群的小雄獅發起了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