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再吻你吻多一遍
別了不知哪一天再相見”
一曲唱完,出租車也抵達目的地,出租車司機一副什么都沒有看到的樣子,帶著漢市口音提醒后座的兩人。安淇有些不好意思地從任平生懷中掙脫,她捋了捋有些凌亂的發絲,站在路旁看著男人付完車資,出租車揚長而去,將他們留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離開了出租車密閉的空間,安淇反倒是清醒了幾分,
站在自己家的樓下,她抿了抿嘴唇,低頭道:“我到了,你不用擔心,快回去吧。”
“我等你進門了再走。”任平生的回答很果斷,讓安淇找不到一絲拒絕的可能。
兩人并排走進了樓道,這樓并沒有電梯,安淇的家在3樓,他們一階一階地往上走著,聽著高跟鞋跟敲打在臺階上的聲音,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突然失去了先前的親密。
樓道的燈是那種老式的白熾燈,昏黃的燈光灑在安淇身上,她今晚穿了一條黑色吊帶裙,裙子雖然并不貼身,但仍襯托得她的身影既單薄又窈窕,吊帶裙長及膝蓋,從背后看上去,兩條踩著高跟鞋的細腿又白又直,隨著身體的擺動搖曳生姿,無比動人,任平生覺得身上更加燥熱了。
安淇畢竟醉意未消,加上腳下的高跟鞋鞋跟有7厘米高,走到最上面一階時突然踩了個空,她尖叫了一聲,身體向后仰去,不想卻被任平生一把抱住,溫香軟玉入懷,任平生怎肯放手,便攙扶著她往上走。
安淇驚魂未定,腿腳有些發麻,只得任憑男人半摟半抱著,走到了自己門口。
任平生仍沒有放開安淇的意思,他的手始終扶在她腰間,所以安淇在開門時雙手顫抖不已,鑰匙插了幾次都沒有對準,最后還是任平生接過鑰匙開了門。
進入家里,安淇稍稍冷靜了一些,她打開電燈,讓光線灑滿狹窄的屋內,任平生卻沒有就走,反而跟著走了進來,還把房門給關上了。
回來得有點晚,安淇有些不放心,走進臥室看了看,唐劍已經睡著了,最近他一直服藥,咳嗽癥狀已經減少了許多,晚上也可以一直睡到天明。
安淇關好臥室的門,一轉身卻碰到任平生,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走到身邊。
安淇用手捂住嘴,壓抑住即將出口的驚呼,用拳頭輕輕捶了任平生幾下,慍怒道:“你怎么還沒走啊,嚇死……”
沒等她把話說完,任平生已經吻了上來,用自己的嘴唇堵住她接下來的話,“唔唔唔”安淇拼命掙扎著。
她又羞又怕,羞的是自己正在家里被男人強吻,怕的是被身后臥室里丈夫發現。
但她的掙扎在任平生面前毫無意義,這個男人處心積慮已久,他對女性的經驗遠比表面上更為豐富。
他一邊熱吻著安淇,一邊動手解開她身上的衣物,吊帶裙、WX、NK......一件接一件地掉落在地
雖然安淇屢次想要把他的手移開,但男人的力氣太大了,安淇根本無法阻止他的動作,反而被他趁隙而入,身上那些部位都落入男人手中。
而安淇的拒絕也并不十分堅決,先前的一切鋪墊已經打開了她的心防,以她的年齡和閱歷,很清楚男人送她回家的一系列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