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沒有表現出極度的反感,反而是在半推半就中一步步地將男人引入自己的家中,讓他得寸進尺地進行下去。
所以,當任平生將她抱到客廳唯一的沙發上時,安淇并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只是有些擔憂地看了看臥室的門,任平生很知趣地走了過去,將那扇門關緊。
隨著那扇門的關上,所有一切道德、倫理和法律上的約束都被關在了門外,客廳里的男女拋開身外之物,壓抑著聲音,肆意在對方身上索取著。
......
一個小時后,安淇站在浴室的鏡子里看著自己,看著已經用熱水沖洗過的身體。
她沾了點水,輕輕撫摸著自己有些浮起來的唇,好像任平生給她留下的味道還殘留在內。
經過先前沙發上的纏綿,她都不敢相信自己還有余力走路,往日里白得有些病色的肌膚正泛著桃紅,雖然用心洗了好幾遍,但她渾身上下都是痕跡。
脖子下方的緋紅,膝蓋中央的青紫,都是那場歡愛的罪證,而鏡子中那張春光泛發的俏臉,卻讓自己熟悉而又陌生。
自從唐劍病情加重以來,安淇已經有兩年多沒有夫妻生活了,對于一個新婚不久的少婦而言,這是多么殘酷的一件事。
但安淇以她強大的韌性熬了過來,只是在夜深無人時,避開丈夫,自己滿足她那日趨成熟的身體。
只不過,她精神雖然強大,身為女性的本能卻是無法改變。
以致在任平生的步步緊逼下,在他霸道而又溫柔地攻擊下,徹底將自己放開,任由對方占有。
這是安淇頭次與丈夫以外的男性發生關系,但任平生給她帶來的體驗,卻遠遠超過唐劍以往的表現。
這個男人有著超出外表的成熟,一點都不像他同年齡的男孩那么毛躁,每一個細節都做到100%,甚至更多,更好。
從始至終,他都有條不紊地主宰著節奏,就像他平時行事的樣子般,讓安淇體驗到被一個真正強大的成熟男人所擁有、所保護、所疼愛的快樂。
安淇走出浴室,客廳里靜悄悄的,任平生已經先行離開了,除了空氣中彌留著些異味,找不到其他痕跡。
安淇打開客廳的窗戶通風,并用抹布仔細擦了一遍沙發,將任何痕跡消滅干凈,再把自己的衣物用洗衣粉泡在盆里,在確定一切回歸正常后,她才返回臥室。
唐劍依舊在酣睡中,他不會知道自己身邊的嬌妻今晚經歷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忠實的妻子與其他男人在客廳里做了什么。
而安淇依舊向往常一樣,背對著丈夫,夾緊雙腿,回想著那個已經深深印入她心底的男人,帶著極度歡愉之后的輕松感,漸漸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