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秋蓉剛才走進來的時候,身上還是一套職場上的商務套裝。
銀灰色的小西服有著貼合體型的剪裁與設計,里面那件白色府綢女式襯衫的領口敞開了一道,一條心型墜飾的鉑金項鏈躺在兩段細白瘦削的優美鎖骨之間,讓人忍不住要往下方將白色府綢女襯衫撐得滿滿的地方看去。
白色府綢女襯衫在那段細細的腰肢處收窄,由一條長至膝蓋的銀灰色半身裙所束住,兩條線條極其優美的纖細長腿上裹著淺灰色輕薄絲襪,腳下蹬著雙7厘米細高跟的灰色綢緞尖頭鞋。
她那頭深棕色大波浪卷發在腦后盤成一個端莊大氣的發髻,露出大理石般光潔的額頭與棱角分明的臉蛋,恰到好處的淡妝強化了她那高挑的黛眉與細長的鳳目,大紅色的唇彩讓兩片薄唇更加豐潤光澤。
雖然她這身打扮完全就是都市白領的通勤服飾,但卻把她身上每一寸曲線都極大極完美地呈現出來,尤其是在品嘗過她誘人曲線的男人眼中,每一道褶皺、每一處起伏,都能勾起那些美好的回憶,都能聯想到那些極致的體驗......
所以從一進門起,任平生就感覺自己身上熱熱的,血管里液體流動的速度也加速了許多。
任平生表面上若無其事地談著張溫梧的新生活,但內心中卻是渴望與身邊那個誘人的尤物重溫舊好。
而江秋蓉依舊是那副冷冷的、充滿理性的白領精英味,但從她那對鳳目中偶爾撇過來的眼波中,任平生可以確定她的心跳與自己是同一頻率。
而且,隨著另外兩人話題的不斷深入,桌上的氣氛越發活躍時,任平生敏銳地感覺到自己桌下的褲管上被什么東西蹭了一下,起先他還不怎么在意,以為是江秋蓉腳上的高跟鞋尖不小心碰到了。
但第二下的時候,任平生覺得有些不對了。
那并不是高跟鞋冰冷尖銳的皮質,而是一種更為柔軟但卻圓潤的觸感,還有點沙沙的,像是蒙了層紗布一般。
任平生確定那不是高跟鞋,也可以肯定她并不是不小心碰到。
因為那觸感自從碰上后就沒有再移開,而是輕輕地在他的褲管上摩挲著,還在不斷變換著角度和力度。
從任平生的角度看過去,張溫梧正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的新女友,樸政雅正比劃著夸張的手勢談論她的表演課程,這兩人都不可能是桌下那動作的主人。
而且,以任平生的閱歷和經驗來看,那種質感和力度,只可能是女人的裸足才能造成,而且還是穿著絲襪的裸足。
在桌上的四人中,只有2名女性,張溫梧的新女友樸政雅穿著長筒靴,在眾目睽睽之下把腳從靴子里拿出來的難度應該不小,而且任平生很熟悉那只絲襪裸足的觸感。
只有一個可能。
任平生毫不掩飾地將眼神投注到身邊的江秋蓉身上,她坐著的位置離任平生很近,她翹起一只腳的姿勢也完全符合,而且她的確是穿著一雙輕薄的絲襪。
這張桌子蓋著長長的桌布,江秋蓉只要將桌下的腳跟輕輕抬起,就可以將高跟鞋從腳上褪下,那只裹著輕薄絲襪的裸足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伸到任平生的腿上,沿著他西褲的褲管向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