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任平生的眼神更加炙熱了。
他面不改色地繼續著談話,但看著江秋蓉的目光卻更加頻繁了。
江秋蓉從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那副高冷的姿態,她的話不多,偶爾與樸政雅說一兩句關于女人感興趣的話題,大多數時間都用一只手托著腮,若有所思地看著樸政雅。
唯有任平生可以察覺得到,她那細長的鳳目微微瞇起的樣子,像極了之前那場狂歡中**勃發時的神態,而她越是故意不看著任平生,越是證明桌底下的小動作出自她那對絲襪裸足。
而且,那只腳兒的動作并不滿足于在他褲管上磨蹭,隨著桌上談話內容的深入,那只腳兒游動的范圍也隨之加大,漸漸地深入到任平生的雙只褲管之間......
任平生簡直快要瘋了,那只惡作劇的腳兒像條活靈活現的鯉魚一般,在褲管之間翻滾著、波動著、跳躍著,令他那已經緊繃的拉鏈更加吃緊,他不甘心任由擺布,臉上裝作若無其事,右手卻迅速往下一撈,將那只作惡的魚兒抓在手中。
那魚兒大吃一驚,想要往回縮,卻被任平生有力的手給抓住,一時無法脫身。
任平生嘴角露出一絲得意,他雙目帶著挑釁般看著江秋蓉,像在測試戰利品般摩挲著手中的魚兒,感受那高檔絲襪包裹下如新月般纖細柔潤的觸感,還用自己的指腹搔動魚兒的腹部。
江秋蓉見自己的把柄落入男人手中,一直清冷無波的玉容上終于綻現了一絲波動,潔白的玉齒輕咬著鮮紅的下唇,白膩的臉頰也微微抽動,似乎正在桌布底下與男人角力。似乎難耐足心那一點點的癢和暖意。
這時正逢樸政雅與張溫梧互訴衷情,兩人如膠似漆地當眾接吻時,那只魚兒抓住任平生的一時疏忽,猛地使勁從他右手中掙脫,順勢還踢了他褲管之間一下。
雖然這一下并不重,但卻把任平生身上的火焰一把點著,他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那處集中了。
如果目光可以行動的話,任平生的眼神就要將身邊的尤物一把按到在地,剝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
只可惜,光靠目光還是無法達到這個效果的,所以任平生只能看著江秋蓉那對鳳目流露出的狡黠嫵媚眼波,對著她那雙紅唇嘴角流露出的似笑非笑神情,恨得牙癢癢,燥得心癢癢,卻拿她沒法子。
他們之間這一段小插曲,并沒有被桌上的另外二人所察覺。
張溫梧與樸政雅依舊沉浸在他們卿卿我我的恩愛勁中,而另外一對男女卻仍在與他們各自的**斗爭中。
此時此刻,任平生真的很想早點結束這場四人聚會,盡快進入他想要的二人時間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