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朝陽透過創普蘇荷酒店行政套房寬敞的落地窗,將金黃的光線映照在那張kingsize的大床上,柔柔地拂著大床上折騰了一天一夜的那對男女。
皺巴巴的白色床單,隨手四處亂扔的枕頭,床腳邊那兩只7厘米細高跟的銀灰色絲綢尖頭鞋,地毯上胡亂扔著一雙襠部已經被撕破的淺灰色輕薄絲襪,一切都在證明著昨晚這里上演的香艷情事。
隨著朝陽不斷升高,那金黃的光線也輕輕地順著白色天蠶絲被往上延伸,將大床上那對交纏在一起的身體照得更加清晰。
江秋蓉如一只八爪魚般纏繞在任平生身上,挑染成深棕色的長卷發慵懶的從她瘦瘦的香肩傾泄而下,鋪灑在任平生的胸膛上,薄薄的天蠶絲被僅有一角搭在她纖細婉轉的腰上,將那渾圓翹挺的豐臀與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在空氣之中。
經過昨夜的狂歡,在任平生強橫有力的攻擊下,這個天生媚骨的尤物也有些吃不消,像一只被抽掉脊梁骨的大白蛇般軟弱無力地癱倒在男人身上,睡到現在都醒不來。
雖然任平生也在那具香艷至極的軀體上拼盡了全力,但他畢竟擁有一具更為年輕的軀體,精力的恢復也要更快一些,所以醒來的時間也更早些。
他一手摟著懷中女人的香肩,另一只手掌還保持著抓握的姿勢,以一種征服者的勝利姿勢,欣賞著向懷中睡得正香的女人姿容。
江秋蓉那張玉臉雖然卸了妝,但依舊十分美艷。保養得極好的皮膚白膩光滑,一點都不比20出頭的小姑娘遜色,沉浸于夢中的臉頰上染著一抹淡淡的紅暈,微微翹起的紅唇嘴角含著一絲疲憊而滿足的笑意。
由于是在睡夢中,那對往日里狡黠嫵媚的細長鳳目緊閉著,無從覷見她那兩道勾魂奪魄的眼波,但也削弱了這張玉臉上最具攻擊性的細節,睡夢中的江秋蓉顯得更嬌嫩、更柔弱,更讓男人充滿征服欲。
但任平生知道,一旦那對攝人的細長鳳目撐開,懷中的尤物美人又會恢復她的本能,以她強大的理性思維和多變的計算能力,在現有的規則中獲取一切可能的勝利。
任平生并不懼怕江秋蓉這種本能,他反而更為欣賞這種本能,并且希望將她的本能為自己所用,為自己的偉大事業增添力量。
他不懼挑戰,他相信自己已經掌握了江秋蓉的弱點,他相信自己可以征服和掌控這個女魔頭。
無論是在事業發展上,還是在床笫間那些事之上。
但是,他們倆畢竟相隔了一個太平洋,任平生的事業目前主要都在國內,把這樣一個活香活色的尤物美人放在紙醉金迷的大洋彼岸,讓她面對更多的誘惑與機遇,即便是自信心超強的任平生,也不得不打醒十二分精神,以防萬一。
任平生能夠讓江秋蓉為他傾心的兩大條件:一是不斷膨脹并且前景無限好的事業;二是十分契合并且滿足她身心的**。
在前者上,任平生的資產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滾著雪球,并將商業版圖布局到了地產領域;在后者上,任平生每次都使出渾身解數、花樣十足地一次次征服著這個輕熟美人,讓她得到極大的滿足。
當然,江秋蓉回報給他的歡愉,也是足以稱得上尤物這兩個字。
任平生輕撫著手下這具羊脂白玉般的美妙**,她就像盛開的芙蓉般充滿了馥郁芳香,并且將所有的花蕊綻放在眼前,在他眼里一覽無遺,令他心里充滿著幸福的感覺。
當他看到江秋蓉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時,知道她就要睡醒了,于是溫柔的親吻著她螓首的秀發,在她耳邊柔聲說道:“蓉蓉,該起床了。”
那兩道細長的鳳目睜開了,眼神正如想象般迷離欲滴,江秋蓉聽到男人的稱呼,眼角溢出醉人的嫵媚,看著男人臉上的淺笑,難得的嬌羞涌了上來,轉身用細長白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埋首在他年輕有力的胸膛里,細聲說道:“不要,人家還想再睡會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