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以來,江秋蓉從來沒有像昨晚這么充實過,這么暢快淋漓過。這個男人,給了她前所未有的體驗后,又將她獨自留在了異國他鄉,雖然她的理性理解并接受這一切,但身體的**卻無法抵抗對這個男人的思念,每當夜深人靜**來臨的時候,她只能選擇自己撫慰自己,可那畢竟只是身體一瞬間的釋放,釋放過后就是無盡的空虛。
要不是北美這邊的業務真的脫不開身,江秋蓉早就想飛回國內去找他。
幸好,任平生還算知情趣,在她快要扛不住**壓力的時候及時出現了,也讓她累積了許久的**得到了宣泄。
江秋蓉想起昨夜他們所做的那些事,那些瘋狂的姿勢、那些極致的體驗、那些前所未有的感受.......光是想想就渾身發燙。
現在她渾身上下都烙滿了男人的印記,她的每一寸骨頭都提不起勁兒,只想躲在這個男人的懷里,做一回慵懶的小女人。
任平生難得見到江秋蓉這般小女人的姿態,但他很喜歡女人把這一面暴露在自己面前,那說明她已經對他卸下所有的防備,將自己認定為她的主宰。
任平生笑了笑,拿起電話叫了Rosevice,他昨天晚上飯都沒吃,又進行了劇烈運動,此時已經感覺胃部在抗議了。
回過頭來,江秋蓉已經把自己的臻首枕在他的大腿上,那對鳳目已經清晰了許多,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任平生微笑道:“餓了嗎。”
江秋蓉輕輕搖了搖頭,鳳目中卻閃過一絲笑意,她剛想說不餓,但很快小腹處便傳來一聲輕響,出賣了她的本意。
“你不是不餓嗎?”任平生壞壞地笑著,一只手卻移到了她那平坦滑膩的小腹上,輕輕摩挲著。
“討厭!”江秋蓉輕輕地用手拍了下在自己小腹上作惡的那只手,媚眼如絲地嗔道。
“好吧,我真的餓了,Rosevice多久會到。”
任平生聳聳肩,笑道:
“大概要十分鐘吧,你要不要先嘗嘗其他的。”
他邊說著,便用手輕撫著江秋蓉柔順光滑的長發,挑挑眉,用眼神示意道。
“去你的。”
江秋蓉自然聽得出男人言中之意,也看到了男人目光所指之物,她沒好氣地白了男人一眼,啐道。
話雖這么說,但江秋蓉那對鳳目中卻流露出一股難言的嫵媚神情,她的目光也漸漸往下移動,嘴角溢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笑意。
任平生還沒有解讀出她的笑容,轉瞬間,江秋蓉就握住了任平生,并且輕輕地撩起自己的長卷發,作勢要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