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洛教授和伏地魔并不在禁林,
他們此刻在五樓的圖書館尋找能夠通過三頭犬的辦法。
但不巧,并不能如他們所愿。
可他們算也沒有白跑,
伏地魔想要續命,而奇洛手上正在翻看的那本書離帶有“獨角獸”字眼的另一本書,
只差了一個書位。
禁書區有千千萬萬本書,
鄧布利多就算有權限只可能把同三頭犬相關的書借走。
而這一本,在禁書區里并不算出格。
書本里談論和介紹的只是讓人們更了解獨角獸而已。
但實在架不住一千個人眼里,會誕生一千個哈姆雷特。
奇洛把這本書拿在手里的時候,他并不覺得有什么重要。
但他腦后暫時寄存著的伏地魔說,
“就是這一本。”
…
…
霍格沃滋八樓,
有求必應屋,
在凱瑟琳的活點地圖也不能看到的地方。
蓋伊·卡爾頓撿起了砸疼他的罪魁禍手,一頂塵埃密布的冠冕。
相當自然的,
他把不知道哪個學長放在雜貨鋪一樣的房間里的冠冕又一次重新放回了盔甲的頭上。
日記本內的魂器沖動而深抱僥幸心理,年輕時的成就讓他高傲自大不可一世。
相比之下,
拉文克勞冠冕據說是智慧的象征。
它似乎是最茍的,
又或者拉文克勞本身就在盡自己的努力用冠冕限制著伏地魔的魂器。
這天的有求必應屋里好像發生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沒有發生。
于此同時,
拉文克勞的塔樓內,
菲利普·維安把凱瑟琳因為時間欠費不得不通過寄送手段投遞的分手信重新拆開。
菲利普·維安把它放在了蓋伊·卡爾頓書桌臺上最顯眼的位置,
并打算等他失戀個徹底再好好開導他。
然而,雖沒收到信蓋伊·卡爾頓已經就已經失戀了。
從未有過挫折的男孩有點崩潰,他一個人生不如死的往回走著。
“菲利普·維安,我有一件很重大的決定想要征求你的意見。”
“你說,”
回到拉文克勞塔樓之后,并沒有第一時間看到桌上的信,而是找到了菲利普·維安。
“如果我終有一天要脫離家族自成體系,現在該做什么?
你會愿意同我一起嗎?”
“你會后悔的。”
“我不后悔。”
蓋伊·卡爾頓哀莫大于心死,
“我寧愿即刻就去死,也不想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卑微的活著!”
“發生了什么事,蓋伊?”
菲利普·維安向來穩重的話音中摻雜著些許慌亂,
“是不是凱瑟琳·霍奇納?”
“她當面拒絕了你?”
“她怎么可能當面拒絕我?”
蓋伊·卡爾頓用理所當然的回答,
“我對她而言連普通朋友也不是,頂多算個談得來點的點頭之交。
我配不上她,菲利普。”
“有時候我總在想,”
蓋伊·卡爾頓的眼眸看不見焦距,
他仿佛自言自語又仿佛唾棄著過去的擁有極重血統觀念的自己,
“純血至上,真的對嗎?”
當天晚上,蓋伊·卡爾頓再沒有看到凱瑟琳的信。
沒有人告訴他有這么一封信存在。
在駱駝背上加上最后一根稻草,誰都知道最有可能會發生什么事。
周末午后的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蓋伊·卡爾頓坐在其中的一張沙發上認真的寫寫畫畫。
他覺得之前砸到他的冠冕非常不起眼,但又特別充滿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