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想的,或許也就是隨手想畫點什么排遣一些不良情緒。
“你是在哪里見到它的?”
但當一副栩栩如生的冠冕圖亮相在菲利普·維安的面前的時候,
不知何時湊到他身后釋放免費冷氣的幽靈忍不住說話出聲。
“格雷夫人?”
菲利普·維安認出了幽靈,他當然知道她,學院創始人拉文克勞的女兒。
“這是拉文克勞的冠冕,”
格雷夫人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她同蓋伊靠得很近,盡可能的放低音量說,
“你是在哪里見到它的?”
“是在八樓,
但我回過頭去找了,但卻再也沒能找到那間儲藏倉庫一樣的房間。”
…
…
視線轉向城堡之外,
愁云慘淡的午后,
奧利弗·伍德難得一見的遲到了,他帶來了噩耗一般的消息。
“下一次魁地奇杯比賽的裁判竟然是斯內普!”
晴天霹靂般的消息響徹了整個訓練場,但一會兒卻又平息了下來。
大家更投入的進入訓練,似乎都在暗地里卯足一股勁。
他們愿意付出更多的努力,且必然要在最后的比賽場上獲得勝利。
禁林離霍格沃滋較近的一處,
由于根系受到創傷,
外界打人柳的枝條不知道在發多大的瘋。
但作為一顆合格的打人柳,旋轉抽動枝葉是它的本能。
既然沒人懂它,那么也沒人知道它枝條揮動的幅度和力度在瞬間上調了百分之三十。
任何膽敢窺探秘密通道的人都會被它無情得抽成渣渣。
沿著秘密通道向前,向前,
西弗勒斯·斯內普獨自站在空蕩蕩的尖叫棚屋。
他張開手掌往前再想抓住,卻發現自己的手明明就要夠到了,或許就只差了0.01的一個反應時間,
他卻抓了一個空。
手中沾滿了灰泥和塵土的衣袖碎布掉落在地上的時候,因為慣性的作用他向前重重撲倒在了地上。
沒有抓住衣袍,沒能撲倒人,
什么都沒有。
從尖叫棚屋往回走的時候,
斯內普凝重的看著手中魔杖,以及僅在腦海中浮現屬于凱瑟琳的那一根的虛幻影像。
兩根魔杖長得實在太像了,
長度一致,
顏色相同,連制作的手藝都傳承自同一個制作魔杖的家族。
不知是哪一根,
才是未來對鄧布利多下手的真正的兇器。
不知他們中的哪一個出于什么原因竟對鄧布利多痛下殺手。
無論是什么原因,
得此大功的人必然會受到伏地魔的嘉獎、更高都地位和更多信任。
他們都在利用鄧布利多的犧牲下一盤很大的,不知是否能得到回報的棋。
…
…
英國本土大陸上,
海邊的一座租賃的小屋內,
浴室中,
一個麻瓜保姆正像昨天那樣給那只據說曾在冰水里狗刨過的大黑狗洗澡。
她剛把洗白白的狗狗從淋浴的地方牽出來,
在一再警告大黑不要習慣性把水甩得到處都是以后,拿起了事先準備好的吹風機。
拉過電線,
插上插頭,
開啟開關。
突然,
從內間的浴缸處傳來一聲微弱的爆鳴。
這個聲音但凡成年巫師都非常熟悉,
這代表著,
有什么巫師通過幻影移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