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博爾格林地離開后,達奇一幫人冒雨接著趕路,一路平安無事,下雨的天氣就連路人都沒有碰到一個,但就在快穿過謝迪貝萊區域的時候,好運氣終于耗光,在前方道路旁邊的樹林里,明顯可以看到濃煙冒出,有一幫人在那扎營。達奇幾人下馬向前偵查。
下雨的聲音掩蓋了達奇幾人的腳步聲,摸到營地附近,只聽營地內這幫人說著話。
“在這個世紀末,似乎我們跟1865年那時候相比沒變好多少。”聽這話像是萊莫恩掠奪者。
“也許是的,也是不是。”另一個人接茬說著。
“我們還是過著自由自在的日子,我們還是可以說,我們不承認你們或服從你們的法律。當個活在真相中的異類,總好過活在謊言里的蕓蕓眾生。”可以確定就是他們,一幫無視王法的恐怖分子。
“讓我告訴你們些事吧。你們應該知道吧?我們這些老家伙大多都曾并肩作戰過,在萊莫恩第三軍團。”這個像是頭領的家伙在講述著從前的戰爭,這讓正準備動手的達奇,按捺住接著往下聽到。
“那是62年的夏天,我們當時在銅斑蛇領地藏了好幾個星期,總之過的很艱苦,非常艱苦。食物發霉了,環境潮濕得讓人難以接受,我們的物資都受潮了。不過我們明白,如果敵人想拿下圣丹尼斯,他們遲早要從拉那赫奇河借道,”
“果不其然...一天早上,我們被遠處的響聲驚醒,那是炮擊的聲音。緊接著炮彈像雨點似的砸向我們打來,那些改良火炮彈片造成的傷口,是世上最可怕的,你一輩子都見不到那種傷勢。我被炸到半空中,跟房子一樣的高度,接著我就不省人事了。”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四圍硝煙彌漫,我以為自己肯定是在地獄的門口,煙霧消散后,我看到了一大幫該死的北軍士兵,就在離我不到二十英尺的地方,而我沒有步槍,沒有手槍,什么武器都沒有,所以我直接轉過身,朝他們沖過去,他們舉起手里的步槍,朝我開火,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因為他們的火藥沾了太多的水汽。”
“于是我沖到他們跟前,赤手空拳得把他們一個個撂倒,等我回過神時,他們全都已經死了。然后,我離開了那個地方,心情就像子夜時一樣平靜。你知道,在你放棄自己之前,你不會失去任何東西。”
“在我眼里,你們都還有一口氣在,盡管你們都是一群死氣沉沉的蠢貨。就這點雨,看看你們,都打起精神來,聽到了嗎?”
“動手。”達奇一聲令下,四人抬槍就射,毫無準備的萊莫恩掠奪者被全部射殺。
“多么動聽的戰爭故事,可惜沒有更多了。”達奇對著三人說道。
“是的,達奇,這看起來像是他們的前哨站,也就是說,出了這就基本不會遇到他們的人了。”
接著向東前行不到一個小時,跨過科馬薩河,雨終于停了,這時已經可以看到圣丹尼斯了。
從地圖上對比,大表哥中的圣丹尼斯地處類比現實美國新奧爾良的位置,是一座前往北美洲的門戶城市,這座熙熙攘攘的城市也是多元文化的熔爐。商人、社會名流、水手、工人、乞討者和小偷在此比鄰而居。
“伙計們,我想我們要到了。先讓我們找家酒吧收拾一下怎么樣,看看你們的樣子,這一路的風餐露宿,真是受夠了。”
沿著道路往前走著,終于踏上石磚路,這是一條東西主干道,川流不息的人和馬車在道路上走著,城中甚至還有有軌電車,左手邊是城區,右手邊則是鐵路和港口。與記憶中的西部小鎮相比完全是一座半工業時代的城市。
由于剛進入不熟悉城市,達奇幾人順著這條主街道一直走著,馬廄、公園、火車站、港口、集市全都見到了,但就是沒有看到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