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看到了老槍?”周云追問。
“沒錯!我這段時間專盯老槍,他化成灰我也認的出來。”
周云遞給老七一支煙:“他在干什么?”
“剪頭!就在向陽巷的誠實理發店剪頭發!”
周云站起身來:“老七,你馬上安排手下的人在全南京盯著,只要看到老槍,就盯死了!并向我報告。”
說完后,周云便開著車,去了向陽巷。
找到了誠實理發店,那店就一個師傅。
店內沒有人,師傅在那哼著小曲,眼睛溜著街上經過的大姑娘小媳婦。
周云進店后,拍了拍那椅子,才將師傅給拉回魂。
“客人,剪頭嗎?”師傅問。
周云臉一垮:“頭要是剪了,那能喝酒嗎?”
師傅一楞,這話說的?我們一直都是這樣的說呀!不過,這話有理。要是頭給剪了,那就成無頭尸了。
“不是!小的……”師傅忙解釋。
周云更嚴肅了:“小的也不能剪啊!如果小頭剪了,那就只能同你一樣,只能看,不能做啊!”
師傅要哭了。我說的是小的,也就是自個的賤稱。不是小頭啊!還有,你說話有問題。什么我只能看不能做?我做的時候你也沒見過,可兇呢!能保持一十八秒。
周云看到了那老板的怨恨,他從身上掏出手槍:“跟我走一趟吧!”
那師傅一看,心都涼了:“大哥!我只是個剪……啊,理發的人。我又只能看不能做。我是什么也做不了啊!你就饒了我,要錢我有。”
那師傅從身上掏了所有的錢,一共有五法幣。這是他兩天的收入,一個頭五毛錢。
周云用槍逼著那師傅將門閂上。那師傅更擔心了,你別是好那一口?那就慘了!
幸好,周云開口了。
“我是軍情處的,你涉嫌私通罪犯,所以罪不可贖。”
師傅一聽軍情處的,也才安下心來。那些軍警憲害怕軍情處的人,但是他一個剪頭的,才不怕軍情處。大不了,剪頭!
“長官,我沒有私通罪犯!那罪犯是女的波?”
周云一腳踢了過去,但是踢的較輕,不會傷人。
這家伙應該去說相聲,讓他剪頭……理發,浪費了他的口才。
周云問:“你說沒我就信啊?你昨天干了什么?以為我不知道啊?”
剪頭師傅一聽,馬上想到了,昨天有一個人過來剪頭。
想著想著,他嚇白了臉。
“長官,我昨天沒做什么?就是給五個人剪……理了發。”
“五個什么樣的人?”
“一個三歲的,一個十歲的,一個老頭子,一個小年青。還有一個中年人,那人……不對,我怎么好象認識那個人呀。”
周云問:“你認識的誰?”
“不是,那人經常來剪頭,可是,他不是死了吧?”
突然,那師傅瞪大眼睛,撲通癱在地上:“我走霉運了啊!我竟然給鬼剪頭啊!”
看到師傅的樣子,不象做作的,周云相信,他沒有問題。
于是,周云便借理發店,對他進行了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