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校董或是憋著笑,或是面無表情,但沒有人出來阻止陳鴻漸和愷撒的無禮行為。
畢竟弗羅斯特這些年的確有些跋扈,為加圖索家在校董會上爭取了很多利益,他們也不介意看看加圖索家“叔慈侄孝”的場面。
不過,一半的龍骨十字......
他們得到的本就只有三分之二,分走一半就只有三分之一了。
叮鈴鈴。
出人意料的是,伊麗莎白·洛朗站了出來替弗羅斯特解圍。
只見她拿起面前的鈴鐺,重重地搖了搖,淡淡道:“愷撒·加圖索,我想你可以停止你放蕩的笑容了,他畢竟是你的叔叔,而被侮辱的畢竟是你的母國,作為加圖索家的繼承人,哪怕事出有因你也不該這樣。”
“哦?我可從未自詡加圖索家的繼承人,也不希望像您這樣年紀輕輕就不得不繼承家業,畢竟我那個沒心沒肺的種馬老爹應該能活挺久的。”
愷撒挑了挑眉,微笑著看向伊麗莎白·洛朗。
聞言,伊麗莎白·洛朗臉色大變,白皙的臉上臉上青一陣紫一陣,握緊了自己的手,臉上罕見地露出了怒容。
她的家族是歐洲最大的辛迪加之一,主要從事的是礦業和金融業,但她的父親死于空難,至少對外是這樣說的,所以她不得不中斷在皇家美術學院的學習回家繼承家業。
而愷撒剛剛的話顯然是在暗諷她年紀輕輕就死了爹......
“愷撒!”
昂熱的聲音有些嚴肅,伊麗莎白·洛朗算是他的盟友,對他的計劃和行動都是全力支持的。
愷撒滿不在乎地攤了攤手,他對女士從來都是紳士的,哪怕她要對愷撒下殺手,他都不會違反自己的紳士準則,不過但前提是那位女士別幫加圖索家的老家伙們說話。
“好了好了,大家都別吵了,早點開始我們下一個話題,然后我也好早點回家吃飯。”中年校董開始做起了和事老。
“等等。”弗羅斯特并沒有被憤怒沖昏了頭腦,能讓加圖索家信服的代理家主時刻都會保持冷靜,為家族的利益著想。
“昂熱,就算我們接受華夏分走一半的龍骨十字,那剩下的一半你也應該交給校董會保管,而不是放在你那里。”
“可東西在我那里才是最安全的,”昂熱攤了攤手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坐姿,“畢竟全世界只有兩個人能進入那里,遠比世界銀行的地下金庫還要安全。”
“哪兩個?”弗羅斯特皺眉道。
“第一個嘛,當然是負責制造那個保鮮庫的人。”昂熱伸出第二根手指道,“第二個,自然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