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趙子龍想了想后,放下了手槍。
現在開槍肯定可以擊殺這個汪經偽,但自己能不能逃出去就不好說了。
他雖然答應戴力暫時加入軍統局,但自認自己肩上的擔子很重。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他趙子龍的目標,決不僅僅只是一個汪經偽這么簡單!
所以,他還想全身而退。
偌大一個中國,還有更多的漢奸,更多的鬼子讓他去一個個鏟除。
禿頭男子剛一出門,立即就被叫了進來。
汪經偽操著濃重的廣東口音,對著禿頭才子說:“金熊白,幫我取幾卷衛生紙過來。”
一邊說話,他一邊將一只手放在身邊女子的裙子里面。
現在是冬季,可是女子居然穿了一件夏裝。可見,為了取悅汪經偽,這位女子連健康都豁出去了!
女生嚶嚀一聲,就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禿頭男子金熊白進來后,下意識地朝女子的裙子那里看了一眼。汪經偽冷哼了一聲,禿頭金熊白這才反應過來:“汪主席……”
“不是吩咐過你了嗎?”汪經偽突然間不高興起來,“只許你叫我主席,不許叫汪主席!”
“是的,……主席,”金熊白回應著,眼睛又情不自禁地在女子的裙子深處踅摸。
女子也覺察到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汪經偽的手裙子深處撈了出來。
“去吧,最好再弄點香檳過來。”汪有氣無力地吩咐道。這個時候進來,他已經消耗了太多體力了。
“是的,汪,不,是主席。”金熊白終于記清了,急忙應答道。
不到一袋煙的工夫,香檳,衛生紙都到位。汪經偽滿意地收下物件,揮手讓金熊白退下了。
兩個人,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居然在辦公桌前推杯換盞起來。
一大瓶的香檳喝完,這對狗男女又激情地跳起舞來。
因為這兩人是背對著那個梨木柜子的,加上他們正投入,所以根本沒發現那里的會鉆出一個人出來。
趙子龍嚯地一聲出現在他們背后,冷哼一聲:“舉起手來!”
“大,大俠。”汪經偽臉色一變,當他轉頭望見被一個神情冷漠的青年,用手槍指的時候,嚇得雙手不由舉起,說話有些不利索了。
“別動。”趙子龍一看對方要轉身,馬上喝了一聲。
“好好。”
此時的汪經偽再也沒有當年在北京刺殺攝政王載灃時的英雄膽和豪氣,變得十分的貪生怕死。
他雙手高舉,身子向前,轉頭看著趙子龍,有些巴結地說道:“有事,好好說。我這里,有的,是錢,和官位。說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的命,臭漢奸!”趙子龍寒著臉,冷冷地道。
“啊呀?”汪身邊的妖艷女子一聽,頓時跳將起來,“大俠,他是大漢奸,臭狗屎。我不是,我是他強征來的。大俠,你為人仗義,可否放過我一條賤命呀?”
說著,她眼波流轉,就要轉過頭來。
趙子龍不用回頭,也已經通過前面的玻璃,看清楚了這對狗男女的丑惡嘴臉。于是,他依然冷冷地說道:“跟一堆臭漢奸滾床單,小賤人,你的命,也的確夠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