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聽到法官的話立刻站了起來,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的那個保潔阿姨前面。
保潔阿姨聽到這話,又把剛才說過的事情重復了一遍:“那天我不小心打翻孫醫生的茶杯之后,他對我大發雷霆的,平常孫醫生的脾氣都很好,但是那一天卻出乎意料的發火了。”
“這樣嗎?但是這件事情的情,是你們把他的水杯給打翻了,不是嗎?
按照你們所說,這種事情應該發生不止一次了吧?
因為醫生的脾氣很好,所以你們在做事情的時候并不是特別的用心,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這樣的話,就算是脾氣再好的人,最后也會發火吧!”
張偉繞著證人走了一圈之后,笑著看著她。
那個阿姨一聽到這話就慌了:“怎么可能?你不要亂說,我們這些人工作都是盡心盡力的!怎么可能偷懶?!”
“那我換一種問法吧!你怎么知道孫醫生心情不好的那一天,正好就是死者死亡的那一天?
你一上來說你們職業,是無法直接接觸不到病人的,醫院每天死亡的病人那么多,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在那一天死亡的。
而且你負責的也應該不是醫院病房的清潔吧,就算你做的就是病房的清潔,也不可能那么清楚的記得病人是在哪一天離開的吧。”
保潔阿姨聽到這話,有些心虛的說道:“那是因為我當天的時候看到孫醫生在搶救那個病人。”
張偉盯著那個保潔阿姨氣勢洶洶的逼問道:“你是看到孫醫生在搶救了那個病人啊,可是根據病歷上面顯示,因為病人犯病,在那段時間曾經接觸過多次救治。
你怎么能這么肯定那一次救治就是在病人死亡的那一天?你真的可以這么肯定嗎?”
白肅看著已經開始心虛的保潔阿姨,忍不住對張偉說道:“你這是在逼問!”
“你真的肯定就是那一天嗎?還是說你根本就不肯定,卻出于某種動機就上庭作證。”
保潔阿姨在白肅期待的眼光當中,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我忘了到底是不是那天了。”
聽到這話,張偉笑著點了點頭,轉頭對法官說道:“好,法官大人,事實已經很明顯,證人根本記不清楚當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也不確定她看到的是不是案發當天,我認為她的證詞沒有可信性。”
白肅看到自己準備的證人被駁倒后,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但是孫立恩在那段時間失戀有巨大的情緒波動時事實!”
張偉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出來:“你這個主觀意識太重了吧?難道失戀了,就必須要死要活的?我有朋友上午失戀,下午就重新找了一個女朋友。
失戀之后,難道就永遠不能工作了,在場的各位不可能都沒有失戀過吧,如果失戀的人都不能工作的話,那這個國家估計也沒有人工作了。
我申請讓當事人孫立恩醫生上庭作證。”
法官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同意。”
白肅面色有些冷峻的看著張偉,終于還是走到最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