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同學,明天放學一起去賞金協會看看吧?”御星璃問道。
“好的。”言曉玖點了點頭,人不中二枉少年,誰還沒幻想過自己面對侵略奮勇殺敵的樣子?言曉玖當然也不例外。
兩人剛回到出租屋,窗外就掉了幾滴雨點,然后便是瓢潑大雨傾盆而下。
窗外的聲音,從“滴滴答答”到“嘩啦嘩啦”最后變成“噼里啪啦”,夏季的雨帶來的往往不是炎熱中的清涼,而是把干煮變成了清蒸。
在一片悶熱中,言曉玖坐在寫字臺旁,心情有些浮躁。
“言同學,怎么了?”御星璃關切地問道。
“沒什么,只是不喜歡下雨天,感覺很悶。”言曉玖微微皺眉,說道。
“我也不喜歡下雨天,只要出門,身上總是濕漉漉的,即便帶了傘也無濟于事。”御星璃說道。
“是啊,比起下雨,我更喜歡下雪。”言曉玖說道。
“飄零,落盡,和櫻花一樣惹人喜愛,最主要是不會弄濕衣服。”御星璃笑了笑。
“是啊,我喜歡在大雪中漫步,無須打傘,無須躲避,就那樣在路上信步走著。”言曉玖閉上眼睛,輕聲說道。
“那確實是種享受呢。”
〈〉
“我看看,柳葉刀,嗯……”池魚拿起著手中的暗器欣賞了一番。
那柳葉刀的刀刃薄如白紙,整體長約八厘米,雖然小巧,但質量卻是不輕。
池魚把玩著那柄柳葉刀,漸漸出了神,就在她想著故淵的時候,悲劇發生了。
“嘶……”池魚突然感到手指鉆心地疼,低頭一看,無名指上一道血痕赫然在目,甚至還滴答滴答地流著血。
“這東西居然這么鋒利嗎……”池魚輕聲抱怨道,然后把柳葉刀放在桌子上,轉身去柜子里拿碘伏。
她用碘伏擦拭著傷口,傷口略微有點深,血止了好長時間才止住。
池魚看著右手無名指上的創可貼,無奈地笑了笑,人道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她用食指和中指夾起柳葉刀,對準了墻上的日歷。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回首,用力一甩。
只聽見“Duang”的一聲,柳葉刀不在日歷上。
池魚抿了抿嘴,自己的準頭不至于那么差吧?最后她在臥室的床邊找到了柳葉刀,事實證明,她真的準頭有問題。
“啊……好難……”池魚輕嘆一口氣,看著窗外的瓢潑大雨,心里有些煩悶,她打開手機,點開故淵的QQ,猶豫再三,終于還是按下了撥號鍵。
“嘟……”
他會不會在忙啊?會不會在睡覺啊?我這樣是不是太冒失了?
“嘟……”
他的手機不會在父母那里吧?如果是他父母接的電話,那我又該怎么解釋呢?
“嘟……”
他會不會覺得我很麻煩啊?會不會……
“喂?小魚兒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電話另一頭傳來了故淵柔和的聲音。
“呼……”池魚松了口氣。
“沒什么,我有點無聊,想讓你陪我會,沒有打擾到你吧?”池魚還是有些緊張。
“沒有沒有,剛剛在練功。”故淵哈哈一笑。
額……練功受傷算工傷嗎?池魚不禁在心里想道。
“明天運動會有把握嗎?”池魚笑了笑。
“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