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別怕癢。”
看著那一堆需要吃的藥,女孩兒微微的噘嘴,最討厭吃藥了,但是比起來輸液打針,還是吃藥吧。
“他們那里演出怎么樣了啊?”
“不知道呢,剛剛我給小胡兒打電話了,說是馬上就上場了。”
“那咱們去看看吧。”
王灣沒有在說什么,他直接的調轉了車頭,然后車子開向了要比賽的會場。
候演室內,幾個即將要上臺的女子們已經換好了衣服,她們全都緊張兮兮的攥著手機,看著站在門口兒的小胡兒:“小胡兒,你可別騙我們啊,一會兒王書記和月亮老師真的來啊,月亮老師不是過敏了嗎?”
“真的來,正在路上呢,怎么樣,各位嫂子妹妹們,是不是放心了?”小胡兒好笑的看著剛剛還緊張的說話都同手同腳的她們,在得到了準確的回答之后,她們居然瞬間就送了下來。
“放心了,放心了。第一次上舞臺哎,還有攝像機,聽說電視臺還要播出呢。我們怎么可能不緊張。”
送下來那口氣的時候,坐在角落的一個小姑娘拽拽旁邊兒的女人:“嫂子,你帶著止疼藥嗎?我,我肚子痛。”
這小丫頭,名字叫做菀花,是她們這場舞蹈的領舞之一,一聽見她說難受,房間里面的人立刻那口氣又提了起來,全都圍了過去。
“菀花,怎么了?”
“花兒,你哪兒不舒服啊?”
“我……我……我”一句話沒有說完,她就暈了過去,小胡慌忙的叫來了現場的醫生,然后拿出來手機打電話:“書記,菀花暈了過去,肚子疼暈過去了。”
王灣看向了同樣聽見了內容的月亮:“怎么辦。菀花還是領舞的吧?”
正癢的抓心撓肝兒的月亮也是動作一僵,最怕的就是這這個,但是這個時候怎么辦,她不能亂,她不能亂。醞釀了一會兒她再次揉揉腮:“告訴那面兒,咱們的節目退后一個,如果菀花不成的話,我上,讓嫂子們一定要穩住。沒事兒,這點兒小意外阻攔不了咱們拿冠軍。”
“好,我們五分鐘之后到。”王灣掛了電話,人擔心的對著女孩兒問道:“你這樣可以嗎?”
“旁邊兒的服裝店聽一下。”
純白色的襯衫,淺色的牛仔褲,白色的運動鞋,最簡單的服裝,也是她們今天的演出服。
舞臺上的她,閃閃發光。帶著自信的笑,領著那群已經慌了的嫂子和妹妹們完成了今天的舞蹈,而菀花則是已經被送去了醫院,她因為緊張,暈過去,醫生把她給送到了醫院。
拿著第一名的獎狀,掛在鎮委會的辦公室里,這,是她帶領著別人得到的第一份榮譽。
再次條件反射的要撓脖子,王灣輕咳一聲,手縮進了襯衫的里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