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兄,你聽說了嗎,有人解開了天書,不少人都在練那天書中的功法呢。”
一個高挑的中年男子對旁邊并肩而行的人道,那人便嗤笑一聲,調侃道“陸兄從哪里打聽的小道消息,那天書流傳至今,多少人想解開可又有誰解開了我看啊,這世界上就沒有能解開天書的人,起碼咱們這輩子是等不到了。”
那個被叫做陸兄的有些無法釋懷,“可是最近好些宗門都閉關了,有消息說他們在練習天書中的功法呢,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當然是假的了,誰能解開天書我給他叫爺爺。哎呀好了好了,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走走,咱們都多少天沒見了,今天一定要喝個不醉不歸。”
陸兄拉著杜兄往城北的一處大宅子走去,卻被從北面過來的一個小姑娘攔住了去路。
“這位大哥,我觀你面色蠟黃,且有斑塊,雙眼渾濁,目中無神,怕已是病入膏肓。”
李思一套詞說的從善如流,還向兩人搖了搖自己的旗幡兒,“我是圣醫,可以治你的病。”
小黃豆“主人你確定你這么說不會被人家打嗎”
果然兩人聽到李思的話都變了臉色,被李思說有病的杜兄的臉色更為難看,“瞎說什么呢你,你才病入膏肓呢。想騙錢騙到我的頭上來了,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杜三錘在蒲昌的名號。今天遇著我算你倒霉,我便除了你這個禍害,省的你瞎編亂造害人性命。”
說著他就使用擒拿手法要拿住李思,但幾次都被李思巧妙的避開。不僅沒有拿住李思,自己反而吃了幾記疼。
他擼著胳膊上被李思打到的地方,疼的呲牙咧嘴,“行啊你,有點本事啊。看招”
杜三錘動了真格,跟李思打斗起來,街上的行人紛紛躲避。
一個燒餅攤子躲避不及,差點被杜三錘誤打而掀了攤子,幸好李思抵擋杜三錘的同時扶住了攤位,老板的一桌子燒餅才不致灑落地上。
想不到這個女騙子還有好心,杜三錘冷哼了一聲,繼續攻擊了上去,但每一次攻擊都撲空。
杜三錘的武功在蒲昌說是第二,沒人敢認第一。一旁觀戰的陸兄見他竟然不敵這個小姑娘,便蹙起了眉,心想說不定剛才那小姑娘沒有胡說。
想起杜兄之前確實大病過一次,他便立即叫停了兩人。
“我的病早好了,是神醫治的呢。”杜三錘聽好友提起他之前的那場大病,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以作保證。
他把胸脯拍的震天響,而且他中氣十足的,看著也不像有病的樣子。陸兄倒是有些疑惑了。
“你這病是喝酒引起的,現在已經是行途末路,若再飲得一滴酒,必然病發。”
李思說的信誓旦旦,然而杜三錘卻并不信,“我喝酒全城人都知道,別以為你說的這么唬人我就信你了,你這種江湖騙子我見得多了,不就是想騙錢嗎。”
杜三錘本想說我定要打的你再也不敢行騙,但想起剛才他一點沒有碰到這女騙子,反而挨了她幾下打,便轉了話頭,說道“你要有種,明日此時還在這里,咱們再比試一場”
他杜三錘的名號是靠著他的一柄大錘武器打出來的,一錘能震碎花崗石,兩錘能化花崗石碎渣為齏粉,三錘便在這之下的地上添上一個大坑。
他現在手里沒錘,武功都大大削弱了。他約李思明日再戰,自然是想取了兵器來戰。
李思也無所謂,“明日此時,我必然會來,只是那時怕就是你求我救你性命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