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姝只覺得腦仁疼,連忙叫人道“都愣著做什么還不把人給拉開看著主子折騰,這是覺得年尾動不得邢杖了”
此話一出,周圍不管是伺候誰的,全都一擁而上。
靜姝看著亂成一團都擠到她腳邊上的架勢,頭越發的疼了。
一方面,是愁今兒這事兒如何壓下去。
更多的是在想,李氏究竟有什么把柄壓在德妃那兒
若是小的,李氏許會開罵,卻絕不會這般發瘋可若是大的,甚至能叫烏雅氏出口連得弘時都能受牽連的,那得是如何大的事兒
突然覺得安生了沒多久的日子又要鬧起來了。
到底人多,李氏與烏雅氏兩個很快就被拉扯開了。
只不過兩人這會兒都狼狽的不得了,盡是衣扣盡開,頭發散亂,還氣得雙眸怒瞪、五官扭曲,一個臉腫的跟發了面似的,一個腮上糊的哪兒哪兒都是血。
靜姝見烏拉那拉氏氣得胸口起伏,直接道“去叫府醫來。”
烏拉那拉氏這會兒也緩了過來,直接冷笑道“叫的哪門子府醫打呀繼續打呀怎么不打死一個”
這話一出,屋子里噼里啪啦跪了滿地,只靜姝一人還站著。
“福晉息怒。”
烏拉那拉氏理都不理,直接對一旁的太監道“去,請爺來,今兒我也算是長了見識了,這出戲,我可管不了,請爺來”
“福晉”李氏臉一白,她害怕,害怕烏雅氏真是個腦袋不清楚,將曾經德妃與她的那般事兒給當真爺的面禿擼干凈
烏雅氏也是臉色發白,身子打晃,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求福晉莫要請爺,奴才受罰,什么罰都認”
“罰你我可不敢。”烏拉那拉氏看著烏雅氏就跟看著瘋子一般,想著烏雅氏方才當眾說的話,看了眼李氏,直接道“我看你還是想想,一會兒爺問起你為何說德妃娘娘手中握著李氏的把柄,要如何說吧”
烏拉那拉氏的意思很明白,方才的事兒,她是一點都不打算藏著掖著的。
“福晉”李氏這會兒真慌了,她想求饒,便是叫她日后事事都尊她烏拉那拉氏為先都是使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