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什么從邏輯上講,一個人殺人是犯罪,一群人殺人也是犯罪。
這種事也能講邏輯?
他剛剛想要離開,卻被工藤江戶川攔住了,
“慢著,你就沒有想過他到底是怎么作案的?”
工藤江戶川直視著井口和馬的眼睛。
他沒有想到一向比較穩重的井口和馬居然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從頭到尾,就沒有看見河田拓人將根達亞漂浮生物投放到案發現場。
只是因為他在幾個作案現場出現過,只是因為他通過前兩次案件獲得了利益,只是因為他準備寄養自己的弟弟妹妹就判斷他就是兇手?
怎么可能?
沒有實質的證據,法院怎么可能這么判定?
現代法律瘋狂追求證據,沒有拿到實質性的證據,根本別想定他的罪。
“那么……我們就這么任由他逍遙法外?”
井口和馬滿臉的不甘心。
“把這個案件的卷宗轉交給除靈師協會或者是東京特殊警察部隊吧!這個案子已經不在你們所能管的范圍之內了……”
工藤江戶川嘆了口氣。
他看了監控攝像多次,完全沒有發現對方有將根達亞漂浮生物投放進受害人家中的行為。
對方唯一的一個不自然的動作,就是不知道丟了什么東西進入受害人家中。
東西太小,監控畫面的精度不夠,完全看不清到底是什么。
甚至很有可能只是做了一個簡單的甩手動作。
受害者的住宅在監控攝像頭的死角位置,也看不出那些根達亞漂浮生物到底是怎么出現的。
能夠做到這一點,這個河田拓人絕不可能是一個普通人。
要么是詭異,要么就是擁有特殊能力的異人。
想到這里,工藤江戶川心中滿滿都是挫敗感。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做一個夢。
在夢中,他是一個無案不破的天才兒童。
只要有他走過的地方,一定會有命案發生,號稱死亡小學生。
他好像被人們稱為“柯南”。
他無比羨慕那個沒有詭異存在只有科學的世界。
在這里,哪怕他破案能力再強,遇上詭異作案依然束手無策。
“嗨!我這就去做……”
井口和馬拿出申請單,就想填寫案件轉移申請,卻被新田大悟一把攔了下來。
“別別別……這件事我自己來!”
他將厚厚的一疊申請單收入囊中。
新田大悟準備直接將這個案子轉交給兒子新田一馬來處理。
這樣他就可以將相關的獎勵截胡下來。
他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家里都快窮的揭不開鍋了。
這些天每天午餐他都是蹭井口和馬的便當吃。
都怪那個爛賭鬼岡島恵里!
把自己的薪水輸完了不說,還把貞子和他的薪水都拿去填窟窿。
明明放著逢魔時王、山元純菜和西島祥子這三個大財主不借,偏偏盯著他這種窮人借錢。
新田大悟嘆了口氣。
偏偏貞子和她關系不一般,這個錢還不能不借。
逢魔時王什么時候能夠收了這個爛賭鬼?
他也能夠早日脫離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