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江戶川一遍又一遍看著監控畫面,緊緊的皺著眉頭。
“慢著,這里再放一遍……”
他突然指著監控畫面說道。
新田大悟連忙照做。
他沒有想到手辦展覽會場襲擊案發生后不久,離會場不遠的一戶人家就又發生了被根達亞漂浮生物襲擊的事件。
一家三口當場死亡,附近還有幾戶人家也被波及。
要不是及時用高頻率音波震死了這些根達亞漂浮生物,還不知道要造成多大的損失。
現在他們正在查看這兇案現場的監控畫面。
日本的道路附近裝滿了攝像頭,雖然平時讓人覺得很難受,總覺得自己隨時在監控之下生活很有壓力。
還有不少政治團體要求政府拆除這些監控攝像頭,向美樂家學習,保護民眾的隱私。
但是不得不承認,一旦出現了問題,這些攝像頭的監控畫面就是最好的辦案線索。
正是因為這些攝像頭的出現,最近十幾年日本的犯罪率下降了不少。
“對,就是這里,停下來!”
工藤江戶川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畫面,連忙喊停。
新田大悟按下了暫停鍵。
畫面停留在河田拓人露出了八顆牙齒的臉上。
“查一查,這個人的身份!”
工藤江戶川迅速喊道。
這個男人絕對有問題。
他記得在看之前手辦展覽會場襲擊案的圍觀者錄像時就已經看到過這個男人。
對方一瘸一拐走路的姿態讓人印象深刻。
在一旁的井口和馬連忙用手機拍下了河田拓人的照片,上傳至網絡。
沒過多久,就有河田拓人的相關資料傳遞過來。
“河田拓人,男,十八歲,父母離異,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和妹妹。
……怎么會這樣?資料上說他剛剛接受了兩份遺產,來自他去世的父母。
他的父母……都是前兩次根達亞漂浮生物襲擊事件的受害者!”
井口和馬的聲音越來越高,滿臉驚容。
如果真的像他所想的那樣,那這個男人也太可怕了……
資料上還表明,河田拓人正在準備將他的那兩個弟弟和妹妹送去福利院寄養。
該死!這么重大的一個嫌疑人,他們之前怎么沒有發現?
而且他敢肯定,如果查之前兩次案件周圍的監控錄像,一定能夠發現河田拓人的蹤跡。
犯罪嫌疑人總喜歡回到作案現場,一方面近距離地觀察警方是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的,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欣賞自己的犯罪現場。
就像一位畫家畫完了一副作品,他不可能直接賣掉,總要留下來欣賞一番。
看到周圍的人焦急的神情與警察忙碌的身影,他們就會很有成就感。
該死,他怎么早沒發現這一點?
“我這就申請抓捕河田拓人!”
井口和馬興沖沖說道。
像這樣的人渣就應該在監獄里關到死。
要不是日本已經取消了死刑懲罰,像這樣的家伙就應該處死上百次!
那些所謂的專家學者還在叫嚷著要在世界范圍內取消死刑,
說什么如果僅僅只是為了制止犯罪行為,那么將罪犯控制住就足夠了,
以震懾效果而言,沒有一個正常人會因為取消了死刑而故意犯罪的。
這些閉著眼睛說話的家伙。
人一旦失去了敬畏之心,又和惡魔何異。
死刑的意義不僅僅在于懲罰作惡者,更多的是在慰籍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