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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男團被匆匆趕來的刑警們接手拷了起來,但他們趕到現場的時候只開了兩輛警車,一口氣也帶不回去七個人。因此只能把這群人的手在背后用手銬銬好,再勒令他們沿著搶救大廳的墻蹲了一溜。看起來這幾位也不是沒被司法機關打擊過,手背后蹲在地上的姿勢透露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熟練感。就連警察老吳都感嘆,“這幫孫子絕對不是第一次犯事兒了。”
宋院長穿著睡衣趕到醫院的時候,孫立恩肚子上縫針的工作剛好進行到收尾階段。十二公分長的傷口,在布魯恩博士的操作下,一共被縫了十八針。
“你縫的時候就不能輕點?”孫立恩疼的滿頭大汗,被劃拉了一刀倒是不怎么覺著疼,可布魯恩博士給他做麻醉注射再到縫合打結的全過程中,孫立恩卻疼的慘叫連連,“著急什么啊?利多卡因浸潤你都沒給我打全!”
“都是男人,不要在乎這些不重要的細節。”布魯恩博士縫的很開心。自從到了四院之后,他就一直和孫立恩治療組在對付那三名鼠疫患者。雖然治療鼠疫也挺刺激的,但畢竟不如這種實際操作來的痛快。他結束了最后一針,抬頭問道,“我們德州人都很貼心的——要不我給你打個蝴蝶結收尾?”
“滾滾滾。”和布魯恩博士混熟了之后,孫立恩現在對著老布口吐芬芳那是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這個德州人和沒見過幾次面的人溝通,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雖然這個態度和他的外貌很不搭調。但一旦這個德州人覺得和你已經混熟了,你就會驚訝的發現,原來“媽惹法克”能有這么多種用法,表達出這么多種意思。
德州人,就算再**型,他仍然是個德州人。
“媽惹法克~”老布完成了最后的打結,然后很輕松的在孫立恩剛剛縫好的傷口上拍了一下。孫立恩大膽推測,這句粗口的意思大概是“搞定”。
“怎么樣?沒事兒了吧?”宋院長在一旁看著老布完成了縫合之后過來對孫立恩問道,“你覺著感覺怎么樣?”
孫立恩這時候才發現宋院長也來了,他下意識就想站起來,卻被宋文瞪著眼睛按了回去,“肚子上都讓人給開了怎么還能竄呢?”
孫立恩嘿嘿笑了兩聲,“沒事兒,皮外傷。”他指著布魯恩道,“這老貨剛才還在我傷口上用手亂拍呢。”
宋院長看了一眼被罵老貨還一臉自得的布魯恩,搖了搖頭問道,“怎么回事兒?你跟人是起了沖突了?”她在家的時候接到電話通知,只知道有人沖擊搶救室,而且孫立恩肚子上讓人來了一刀,具體過程卻還不清楚——說實話,她接到電話的時候,還以為孫立恩也步了曹鑫的后塵。
“這幾個人……強奸了袁平安早上接診的那個姑娘。”孫立恩想了想,壓低聲音對宋文道,“我下班回家的時候,那個姑娘給我打電話,說看到了這幾個人下車。我這才趕過來的。”
后面的故事由徐有容和胡靜替孫立恩補足。而孫立恩則在和刑警隊的警察溝通——一位女警察已經在姚巧玲的父親陪同下去住院部采集口供了,而孫立恩遇襲的事情,則要另外立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