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為我是從哪兒知道的消息?”奇怪的白胡子老頭并沒有生氣,反而笑的挺得意,“宋文今天給我打電話,本來是想問問是想問問我去不去的。不過我現在人在寧遠,趕過去也來不及了。”
吳友謙笑著說完了之后,過了一會又問道,“不過這個也不是必須要去,畢竟是個義診。而且帶隊的老師也是內科的,如果你那邊時間挪不開的話……”
“不,我去!”孫立恩從床上跳了起來,“在什么位置?我現在就過去……啊對了!”他靈機一動,“我把老帕和布魯恩也叫上一起去。”
“老帕?”吳友謙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孫立恩說的人是誰,“他們也在常寧?”
“他們兩個來我家過年了。”孫立恩嘿嘿笑道,“打了五天麻將,我覺著也應該讓他們兩個干點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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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摸!清一色三暗杠七小對!”帕斯卡爾博士在麻將機前哈哈大笑,完全不顧布魯恩和孫宏斌以及王彩鳳陡然一變的表情,“最后一張我也摸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帕斯卡爾在麻將上有難以置信的天才,又或者是這家伙的運氣真的爆表了。從初二下午第一次學會了胡牌后,帕斯卡爾博士平均每天至少要自摸兩次這樣的大牌。一開始只是用來打發時間的游戲,在帕斯卡爾博士的強運下變成了另外三人的驚魂大冒險。誰也不知道下一秒鐘,帕斯卡爾這貨的嘴里會冒出多可怕的牌型。
好像就差天胡了。
“又贏了?”孫立恩穿好衣服,看著樓下的帕斯卡爾笑著問道,“老帕你可手下留情啊,再贏下去今天你得請客吃飯了。”
“好啊。”帕斯卡爾哈哈大笑,他朝著伊莎貝拉招了招手,讓她來代替自己玩一會。然后看著孫立恩笑道,“你這是在家里待不住了,準備出去跑兩圈?”
“前半句是對的。后半句就不太正確了。”孫立恩從衣架上拿起了自己的挎包,“我現在準備去參加義診……”他故意留下了后半句話沒說。
帕斯卡爾眼睛一亮,“義診?在常寧?”他三步并作兩步沖到了孫立恩身旁,直接伸胳膊從衣服架上有些粗暴的拽下了自己的風衣外套,“走走走,趕緊走。我跟你一起去。”
不光是帕斯卡爾很激動,布魯恩也以和身軀完全不符的敏銳腳步快速逼近了兩人,并且在五秒之內穿好了外套,“這么有意思的事情怎么能把我撇開?一起去一起去!”
“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打算繼續留下來打麻將呢。”孫立恩故意說道,“就這么無所事事的度假不好么?”
“怎么可能好得起來啊?”兩人異口同聲道,“都五天沒有見過病人了,無聊死了!”
事實證明,在四院工作的醫生都有工作上癮的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