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這樣的心態,胡佳和孫立恩開始了瘋狂的掃貨行動——胡佳負責把貨架上的巧克力整盒整盒扔進塑料袋里,而孫立恩則在旁邊大概數著有多少巧克力“慘遭毒手”——等會這都是得算錢然后偷偷付給老板的。
掃了大約四分之一個貨架,連麥麗素這種“假巧克力”都被胡佳薅了七八盒。掃完了這一批貨物之后,胡佳突然指著一旁的貨架對孫立恩道,“要不給他們再帶點這種咸菜?”
鐘老板在貨架上擺放著的咸菜和醬料的種類基本就那么幾種。除了全國哪兒哪兒都有的老干媽以外,最多的就是各種品牌的罐裝脆蘿卜塊以及酸豆角。
“帶唄。”孫立恩對這個倒是沒啥所謂,反正他出來的時候專門和酒店后勤借了一輛電動三輪——裝個兩三百斤的東西那是輕輕松松。
于是第二波掃貨開始了,胡佳從貨架上拿了幾次之后嫌這樣效率實在是太低,最后干脆一手拎了一箱咸菜,然后往旁邊的地上一放,“繼續!”
“還要買啥?”孫立恩快速的在旁邊記錄下了兩箱咸菜的價格,然后問道,“其他的生活用品我看應該暫時不用了吧?”
“主要還是得買點他們平時吃的喝的東西……”胡佳繞著小超市轉了一圈,拿下來十幾包甜豆花粉,然后又指揮著孫立恩拿了十來瓶大號的罐裝醪糟,這才算是暫且買夠了東西。
在胡佳搬咸菜的時候,鐘老板就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超市內,并且和上次一樣,把所有收費的二維碼都藏在了自己的屁股底下。
看著胡佳和孫立恩毫不客氣的使勁搬東西,鐘老板的內心深處居然還有點高興。這些玩意肯定是賣不出去了——好多咸菜和巧克力的保質期就剩下了大約一個半月。與其把東西放過期再花錢請人銷毀,還不如都讓這些醫生們搬走算了。
唯一讓鐘老板有些不解的是,這幫從宋安省來的醫生……是不是有點口太重了?買的東西不是咸的就是甜的,難道酒店那邊的大師傅這么摳門,做個菜既不放糖又不撒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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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輪車已經開到了酒店門口,胡佳坐在后座上給韓文平打了電話,請這位醫療隊的大管家過來安排運輸。而孫立恩則把電動三輪車停穩了之后,開始掃碼轉賬。
“咱們這一趟掃的貨加在一起應該是個5000塊左右,主要是巧克力貴了一點。”孫立恩對胡佳說道,“加上你上一回買的東西,給他先轉個一萬?”
“差不多,湊湊整應該有一萬了。”胡佳點了點頭道,“你先轉過去,記得轉賬之前把頭像給改了——用自己的照片當頭像,人家肯定能發現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