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我再怎么說都是越王府的夫人,就算你是護國侯的人又如何?你沒聽說嗎?王爺很有可能成為陛下,到時候我就算不是皇后,也是妃子。子可和子期就是公主和皇子,你敢動我們,那就是死罪!我勸你現在對我們好點,到時候我還能饒你一條狗命!”
趙承晞像是發現了什么,低聲自言自語:“龍子可,龍子期……可……期……可萋?趙承缺……缺可萋?”
趙承晞起身望向楚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可憐又可恨之人:“沒想到你也是野心勃勃,侍妾,夫人,王妃都滿足不了你,你還想要做皇后?做太后?”
被戳中心事的楚憐也不掩飾:“未來的事誰又知道呢?”
“未來的事我不知道。不過好在現在的陛下還沒換人,做主的還是……朕。”
“你你你……是陛……”
楚憐話還未說完,眼一白,竟暈了過去。
“陛下,這人如何處置?”常一問。
“留著,以后讓世子處置。”這個人還是留給趙承缺吧。
秦崇州本在屋外等候,秦嚴來稟:“侯爺,龍子可說想要見您。”
秦崇州面無波瀾:“不見。”
“她說有要事稟告。”
秦崇州看了眼緊閉的房門,看樣子趙承晞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倒不如去看看那龍子可是不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龍子可早已恭候多時,若是留心觀察觀察,便知她這次可是悉心裝扮過一番。不過秦崇州哪里會注意到這些,一進門就巋然不動落在上座,然后一邊整理著袖口,一個眼神都不給堂下眉目含春的女子,一邊道:“聽說你有事想告訴本侯?”
“小女子龍子可見過侯爺。”龍子可為了留下個好印象,乖乖伏地行禮。
秦崇州瞟了一眼龍子可恭敬的姿態,聽說這個女子可沒有少為難陛下,如今才知道恭敬,怕是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