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能不能追的上它們,畢竟靠著內燃機驅動的戰艦,最大的優點就是靈活。
哪怕它的速度沒有楊帆的戰艦快,但巡回號想要同戰艦并行并且借機登船,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所以,當這五艘戰艦擱淺的時候開始,這場戰爭的結局,其實就已經定下來了。
船上的戰斗,幾乎變成了一面倒的屠殺了。
幸存的一百多名圣衛軍戰士,抽出長劍圍成圓陣抵御著新軍戰士的進攻。
而其余的工匠,為了保命,要么躲進了船艙,要么跳下了大海。
兩艘被新軍戰士主攻的戰艦,情況基本上都已經穩定了下來。
就在不遠的地方,另外三艘戰艦上的圣衛軍有心想要救援,但是這個時候,他們什么也做不了。
新軍戰士和圣衛軍戰士已經戰成一團了,如果他們隨便開炮的話,誤傷的可能性幾乎占了九成。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們不敢開炮啊,宗主教可是在那船上的呢。
而此時,一名登上了船的新軍小隊長看著上方不斷咆哮的宗主教,一揮手道:“那家伙看上去地位應該非同尋常,上去幾個人,將他給我抓回來,記住,要活的!”
幾名新軍戰士聽到命令,如同靈活的猿猴一樣,朝著指揮室攀爬了上去。
幾乎眨眼之間,他們便爬到了指揮室的外面。
觀察下面的戰況,宗主教幾乎是整個臉都貼在指揮室的玻璃上的。
可是突然之間,玻璃外面出現了一個人,并且他還一刀朝著玻璃拍了過來,宗主教被嚇得一個趔趄摔倒在了地上。
大刀拍在玻璃上,連個印都沒有留下。
旁邊的盔甲男見狀,臉色慘白的道:“宗主教不必害怕,這玻璃是特制的,他們絕對打不破的!”
宗主教聽完,從地上爬了起來聲音帶著哭腔顫抖的道:“萬一他們用火炮來炸那該怎么辦呢?”
盔甲男吞了口唾沫道:“不會的,另外幾艘船,已經派小船來救援了,他們肯定會被趕下去的!”
雖然這句話,說的整個指揮室中沒有一人相信,但是這個時候,卻沒有任何人拆穿盔甲男的謊言。
看著外面不斷用刀拍玻璃的新軍戰士,盔甲男上前一步,對著喇叭道:“其余的戰艦聽令,對著甲板開炮,只要不射中指揮室,哪怕整艘船都被毀掉了也沒有關系,另外在火炮的掩護下,趕快派小船來接我們,潮水現在已經退到了頂點,接下來很快就要漲潮了,只要漲潮,咱們的船能動,哪怕只剩下一艘戰艦,也能夠將這些土著的木船都給擊毀的!”
盔甲男的命令,絲毫沒有避著這些圣衛軍戰士。
因為在他看來,語言不通這些土著根本不可能知道他是在說什么,所以自然不會有泄露戰機的可能。
不過,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在新軍戰士中,學習他們語言的,可不僅僅只有桐樹一個。
很多新軍戰士,都順帶著學習了他們的語言。
哪怕不會說,聽也是沒有問題的。
畢竟,相比于漢語,這二十六個字母組成的英語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學習起來的速度也是非常快的。
因此,聽了他的話后,指揮室外面的新軍戰士著急了。
下方的甲板上,還剩有一百左右的圣衛軍戰士。
如果說,新軍戰士想要發動總攻的話,一分鐘不到,就能夠將他們都給殺光。
之所以留著他們,就是為了將他們當成避雷針的,避免殺光了這些圣衛軍,別的戰艦上會用火炮對他們進行攻擊。
但是誰曾想到,指揮室中的那名盔甲男,居然對甲板上的那一百多名戰士的性命置若罔聞,在他們還沒有徹底潰敗的時候,居然就下令直接用火炮進行無差別的攻擊。
如果說,此時此刻,直接不能將指揮室中的這些人抓出來的話,那名盔甲男所說的事情,也許還真有可能會發生。
新軍戰士最大的兩艘巡回號,為了拉近和這兩艘戰艦的距離,也擱淺了。
沒有了大船,靠著小船想要登上敵艦的話,難度那直接就是成倍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