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大船的話,雙方只要平行了,靠著繩網,靠著桅桿跳躍,戰士能夠很快的登上敵船。
可是只靠小船的話,他們將船壁上的梯子一收,新軍戰士就只能靠著飛爪登船了。
那個時候,那些圣衛軍,只需要守在船沿,飛爪來一只,他們砍斷一只,就能夠輕而易舉的守住十倍于他們數量敵人的進攻了。
而且旁邊的那艘戰艦,距離這艘戰艦也就是一百多米的距離。
這么近的距離,火炮完全能夠精準打擊,對指揮室中的這幾人進行掩護。
至少,在海面上給他們炸開一條通道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一旦他們找到機會跳海被小船救走,等到潮水漲上來后,戰艦能夠開動了,那再想抓住他們可就難了。
甚至有可能,因為這一點小小的變故,導致戰局逆轉也說不定。
盔甲男不愧身經百戰,在絕境中,他找到了一絲的生機。
看著外面拿他們無可奈何的新軍戰士,他下達完了命令,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神色。
而此時,其余的戰艦上,開炮了。
一發發的炮彈,射在甲板上。
爆炸的中心,非死即傷。
這個時候,不論是圣衛軍還是新軍戰士,都顧不得戰斗了,紛紛尋找掩體,躲避著炮彈。
而指揮室外面的幾名新軍戰士,并沒有躲避炮火。
因為他們現在巴不得,敵人對著自己來一炮,哪怕把自己炸死了,至少也能夠將指揮室的玻璃給炸破。
而石力,正是被派去指揮室上抓人的一名新軍戰士。
敲擊了幾十下,玻璃上除了留下一些白印外,沒有任何的效果。
看著下方的加班上,在爆炸中不斷喪命的戰友,還有那些受了傷痛苦哀嚎的人,他感覺自己的頭都要炸開了。
轉過頭,指揮室中,透過玻璃,盔甲男還有那個穿著華貴的袍子的男子,對著他們露出了嘲諷的神色,更是讓石力一股熱血沖上腦門。
在這一刻,他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擊破眼前的這層玻璃,將指揮室中的那幾人都給抓出來。
大刀被轉了過來,更加厚實的刀背對準了玻璃,他雙手持刀,足足轉了一圈,用盡全身的力量,一刀砍在了玻璃上面。
“砰”
一聲悶響,整面玻璃上面出現了無數細小的裂縫,隨后,一整扇玻璃,碎成了一塊塊的碎片,嘩啦啦的掉落了下來。
石力的雙手虎口被撕裂,手中號稱永不斷裂的大刀被硬生生的斬斷了。
不過這個時候,石力一點也顧不上自己的傷勢,他看著歲落地玻璃后面,那幾個可惡的家伙臉上的嘲諷逐漸凝固,目光變得呆滯,他的臉上,洋溢起了燦爛的笑容。
其余幾名新軍戰士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迅速的從破裂的窗口鉆了進去。
幾聲槍響,是指揮室中最后的反抗。
以一名新軍戰士受傷為代價,指揮室中,包括幾名負責傳達命令的圣衛軍在內的所有人,都被生擒了起來。
而帶隊的小隊長,見到局面被控制之后,直接走到指揮臺上,拿起喇叭,打開了開關,開口說道:“你們的長官已經被我俘虜,所有人立刻停止攻擊!”
他說的,是英語。
他的話剛剛說完,嚇得尿了褲子的宗主教便被押到了話筒面前。
“聽他的,所有人都聽他的,別打了,都別打了,快停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