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王曜抓起旁邊鋒利短刀,狠狠一刀刺入張根全心口。
“你……你……”張根全垂死之際,雙手死死抓住王曜身上黑色夜行衣,緩緩伸手想要扯下王曜蒙面黑布。
王曜猛然伸手一刀橫斬!
噗嗤一聲!
張根全頭顱騰空飛起,無頭尸體緩緩倒地,噴涌出一股股猩紅鮮血,飛散整個房屋。
那豐腴女子看到這種情況,嚇得屎尿橫流,身子一軟,昏迷倒地。
王曜凌空伸手一把提住張根全頭顱,轉身走到屋外,出了庭院,然后轉身一刀把頭顱懸空釘在庭院門口上方。
最后,他緩緩走進漆黑想到深處,消失不見蹤影。
沒多久后。
王曜一路回到東城青石樓,身上衣物早已置換成平常衣物,然后神色如常進入練功房當中,開始再次修煉虎形鍛體術。
對于殺了那張根全之事。
他根本不放在心上,誰也不可能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殺了張根全。
一個個小小的張根全,血蛇幫也不會大動干戈去找出兇手。
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出現,當初一位堂主死在臨河城那里,被一個無名劍客所殺,血蛇幫也沒有為了一個堂主去驚天動地尋找那個無名劍客。
江湖廝殺太過尋常,這種事情可以說每天都在上演,死個把人就像湖里的一滴水,連個水花都濺不起來。
就連巡捕衙役都出去辦事以后,偶爾傳來一些死訊,連個鬼影也找不到,往往也都是不了了之。
張峰奎雖然是破山堂副堂主,但也沒那個能耐可以動用大量人手,鋪天蓋地大動干戈去找兇手,這種事情就和大海撈針一樣,沒有絲毫可能。
第二天。
王曜一大早起來,在練功房修煉一番虎形鍛體術,身體達到深度鍛煉,然后來到茶室開始,拿起桌子上的肉包子大口吃起來。
黃大虎這時突然大步沖進茶室里面,面露驚異神色。
“出事了!昨天晚上,張根全在小風騷那里快活逍遙時,被人殺了。那行兇之人非常兇殘,把那張根全腦袋割下來,直接釘在大門口上!”黃大虎高聲說道。
王曜佯裝面露驚詫神色。
“什么?張根全竟然死了?”杜興驚呼一聲,轉而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不錯!死得不能再死了!腦袋被仇家割下來,直接釘在庭院大門上!一大早就驚動了巡捕衙!”黃大虎點點頭。
“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情況?”馬鐮出聲詢問。
“具體什么情況不清楚。但是那小風騷說,好像是張根全殺了別人結拜兄弟,惹下了仇家,被人給殺了!”黃大虎解釋。
“哈哈!他這種人,活該死了!那下手之兇徒可是當真讓人解氣!這個張根全,仗著堂兄是副堂主,耀武揚威,倒是死得太便宜了!”熊強大聲笑道。
屋內一眾人都是幸災樂禍,喜笑顏開。
“張根全死了活該!這家伙應該碎尸萬段才是最好!”厲寒松恨聲道。
沒多久。
張根全之死已經在青石樓大院里面傳得人盡皆知。
破山堂這些幫派弟子,不少人都曾經受到過那張根全威逼欺壓。
眾人都是大聲叫好,恨不得再把那張根全多殺兩次,一泄心頭之恨。
在青石樓大院這里都是幫派內一些沒有什么根腳和背景的幫派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