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把袋子里的東西掏了出來,準備不管是什么都要好好夸獎一番,但套出來一看卻愣了——這是什么鬼?女仆裝?不過料子倒不錯,看起來很精致啊!
雪里樂呵呵道:“還喜歡嗎,姐姐?我問了好多人才找到在哪里賣,給你買了一件最小碼的。”
冬美翻來覆去看手里的衣服,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喜歡了,感覺怪怪的——就是家里開居酒屋也用不上這東西啊,風格根本不搭邊。
春菜也伸手試了試衣服的料子,發現相當絲滑,向雪里靜靜問道:“二姐,你為什么要給大姐買這個?”
“秀次喜歡!”
冬美驚訝道:“他喜歡這個?”這家伙平時是色瞇瞇了點兒,但也不像個變態啊!
春菜也不太信:“二姐,你怎么知道歐尼桑喜歡這個?是他告訴你的?”
雪里已經吃完半個瓜了,摸了摸肚皮,伸手又拿過了一葉切好的西瓜,哈哈大笑道:“他沒明說,但我知道他喜歡——我是世界上最懂秀次的人,我是他的紅顏知己,我和他心心相印,只要看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他的真實心意。”接著她伸手又從行李包中摸出了一件,“我也給自己買了,偷偷買的,他不知道,到時我穿給他看,讓他好好高興一下,姐姐你也一起穿,咱們一起讓他高興!”
冬美“切”了一聲,將衣服隨手一丟,不屑道:“我才不穿,憑什么他當主人我當仆人!”接著她又伸手把雪里那件搶了過來,“你也不準穿,這不是什么正經的東西,要是被人看到了我就打斷你的腿!”
“啊,我也不能穿嗎?”雪里呆了呆:“秀次對咱們很好啊,咱們不是應該讓他高興嗎?”
“這小子對咱們確實不錯,但咱們家都準備嫁兩個女兒給他了,就是天大的恩情也還上了,沒必要這樣!”冬美把女仆裝又裝了起來遞給了春菜,“你收起來,不能縱容他這種不良惡習!”
不能開這個頭,一開始是女仆裝,他看兩天看上癮了,再弄出兔耳朵兔尾巴什么的怎么得了,堅決不行!
春菜靜靜一點頭:“我知道了,大姐。”
她話音剛落,北原秀次拿毛巾擦著頭發就進來了,隨口道:“雪里,換你洗了。”以前順序就是這樣的,雪里洗澡會泡很久,有時甚至會睡一小覺,超級慢——其實福澤家這幫咸蛋只有春菜洗澡是正常速度,其余一個比一個慢,浴室里甚至還有一只橡皮鴨子,估計是秋太郎的玩具。
雪里抓著西瓜,張大嘴巴左右一劃拉,瞬間吃掉一塊,然后爬起身就要去泡澡,順便拍了拍北原秀次的肩膀,含糊道:“秀次,對不起,沒能幫到你,滿足不了你的狼狗野心了。”
完了,姐姐不同意,沒辦法穿他最喜歡的衣服給他看了,本來還想給他一個驚喜的,可惜可惜!
北原秀次莫名其妙看著她走了,轉過頭來問道:“她又怎么了?好好的為什么要道歉?西瓜她一個人吃完了?”
冬美盤腿坐在那里白了他一眼,也沒提女仆裝的事兒,反正她覺得就算交往了,兩個人之間還是平等的,可不是她成了北原秀次的玩物,堅決不肯配合,只是遞了塊瓜給他:“給你留著呢,吃吧!”
北原秀次接過了西瓜,看了看冬美和春菜的表情,冬美沒什么特別的,春菜依舊沒表情,完全看不出發生了什么事。他想了想想不明白也就算了,伸手接過了自己的行李包,在里面翻撿了一會兒,將一個小盒子遞給冬美,微笑道:“這個給你。”
冬美謹慎的看了他一眼才接過了盒子,猶豫了一下沒敢打開——盒子只有巴掌大小,估計塞不進一套女仆裝,但不是什么羞人的東西吧?聽說男生都是很H的,經常會弄些奇奇怪怪的道具。
她謹慎地問道:“里面是什么?”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北原秀次微笑著說了一句。
冬美小心的打開了一條縫,生怕是什么不良物品污染了年幼妹妹的精神世界,但發現里面金光一閃,又仔細看了一眼,不由驚訝道:“這是甲子園的獎牌?你要把這個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