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秀次微笑道:“沒錯。”
冬美把獎牌抓在手里,感受著那種金屬的冰涼質感,臉有點發紅了,也不太敢看北原秀次,坐在那里歪頭看著一邊,只用余光偷偷觀察他的面部表情,喃喃道:“你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東西就這么輕易給我了?”
北原秀次無奈了,我都放到你手里了,這不是給你是給誰?
他笑道:“雪里有一塊,我覺得你也該有一塊。”
他做事一向很公平的,兩個女朋友嘛,總不能一個有一個沒有,更何況他愿意和女朋友分享榮光。
冬美確認了真是送給自己的,心里很高興。北原秀次為了這獎牌花了大量時間進行練習,最后還弄傷了一條手臂才得到,這份量很重,那能送給自己這是一份明確的心意,更是格外可貴。
不過她不肯好好道謝,摩挲著金牌上的擊球少年浮雕,就算心里特別開心還是小聲嘟囔道:“好好的把這個送給我干什么,無事獻殷勤,是不是想騙我給你當牛做馬?”
春菜一直在旁很欣慰的看著,聽到這話忍不住拉了拉冬美的衣擺:“大姐,別這樣。”你明明很喜歡的,好好說聲謝謝就完了,非要別扭幾句,你就不能做人說話坦誠一點嗎?
北原秀次對這小蘿卜頭女友也是沒招了,伸手要把獎牌拿回來,無奈道:“你不喜歡那就算了。”
冬美緊緊抓著獎牌不松手,歪頭嘟囔道:“我也沒說不喜歡……”
“那你到底要不要?”北原秀次真的無話可說,這該死的蘿卜頭從來不肯痛痛快快的。
冬美憋了一會兒才輕聲哼哼道:“我也不是說想要,就是……”春菜受不了了,忍不住再次扯她的衣服,她說了一半也就改了口,“好吧,謝謝你,我會好好珍惜的。”
“那行吧,我先把行李拿上去。”北原秀次準備回閣樓一趟整理整理私人用品,又止住了要幫他拿的春菜,表示自己一只手也能行,然后就走了——真特么服了這小蘿卜頭了,本來挺浪漫一件事,給她這么一搞弄得像是逼良為那啥一樣。
北原秀次走了,冬美馬上精神一振,喜滋滋把那面獎牌看來看去,很是愛不釋手,而春菜在旁邊看著她暗暗嘆了口氣——大姐,你剛才能有這表情該多好!
冬美看了一會兒,想用奶牙咬咬,但怕咬壞了,沒舍得,開心地問道:“春菜,你說是不是純金的?”
“那不可能,大姐,頂多是鍍金的。”
冬美也知道不太可能,沒失望,只是暗罵夏甲太小氣——看電視直播就知道了,賽場圍了一圈的廣告牌,全都是頂級大商社大銀行,肯定特別賺錢,結果弄個獎牌頂多是鍍金的。
她還是很開心,笑得小虎牙都露出來了,春菜也隨之慢慢開心起來:“大姐,你現在是不是特別高興?”
冬美反應過來,盡量裝出不在意的樣子,隨口道:“沒什么可高興的,那小子鬼得很,現在送給我,等將來結……咳,等將來早晚還是他的,根本一円錢都沒花!我不能高興,高興就上了他的當了!”
春菜無從反駁,看了看手里的兩個黑袋子,將其中一個往前一送:“二姐的主意大姐還要再考慮一下嗎?”
冬美猶豫起來,但還是把袋子又推了回去。這小子對自己這么好,自己肯定要對他更好,但女生要格外自尊自愛,不能用作踐自己的方法回報他,所以穿女仆裝絕對不行!
但除了這個餿主意,還能怎么對他好一點呢?
他傷了手臂,給他燉個豬蹄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