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是文蕊說那草只會讓人發癢,我才想用它教訓一下蒼耳的!”呂依依回屋后一直在窗子邊上看著,看到蒼耳用藥,就等看她瘋狂撓癢的丑態。誰知道那草會灼蝕人的皮膚,嚇得她不敢出聲指著文蕊:“是她騙我!”
“呂姑娘!”文蕊雙眼含淚:“我怕你受傷,好意提醒你,你怎么能用這個去害人!還有,我所說的都是居鷂派真真發生的,句句屬實,你們若不信就去問香椿!”
魏蘭聽了始末,就知道是她徒兒黑了心眼做出傻事,“文姑娘不要激動,你的話我當然相信。依依,還不向蒼姑娘道歉!”
“師父,如果草沒問題,就是她自己在藥里加了東西,故意陷害我!”
“哈哈~~”蒼耳聽了大笑不已。“呂姑娘的話真逗,誰都跟你似的想了心思去害人。這還好是在胳膊上,要是涂在臉上,我豈不是毀容了!看來這事還是去找掌門解決吧!”
“蒼姑娘!”魏蘭喊住她,拽過呂依依:“呂依依,做了錯事還要狡辯,我什么時候交過你這些!快向蒼姑娘道歉!!”
呂依依知道師父生氣了,低頭就要認錯。蒼耳快語:“道歉什么的就算了,我傷了哪里,你照地方去涂,這事就算過去了。”說著把胳膊上的傷痕露出來
剛才給魏蘭看時,蒼耳就把敷的藥膏撕了,此刻兩枚銅錢大傷痕暴露在空氣里,上面還混著血絲,呂依依看了大叫:“你說什么,我憑什么要弄傷自己!這是你活該~”
蒼耳拿著藥瓶朝她走去:“現在不是你愿不愿意的事了!”
“你不要過來!”
兩人糾纏起來,呂依依哪里去蒼耳的對手,才對了幾招就被蒼耳擒住,“你別動,涂多了就是你自找的!”
“救命啊!師父!徒兒知錯了!!”呂依依哭喊著,看著藥水滴到自己的胳膊上,那樣難看的疤她可不要!
蒼耳才滴了一個圓,要來第二下時,照無眠趕過來把兩人分開。“蒼姑娘!呂師姐已經受到教訓,適可而止吧!”陸不懂與香椿跟在后面。
“哼!”蒼耳聽了把藥瓶子扔到照無眠腳前,里面藥水流到之處,小草都枯死了:“你從來都不維護我!”
呂依依得了自由,立刻用水擦了胳膊,仍然疼痛不止,她大罵:“照師弟,快把這個瘋婆娘趕走,留她個外人在這里干什么?”
文蕊聽了這話又不自覺的把身子縮起來,香椿站在她身邊看到了。魏蘭讓人喊她去的時候,香椿就留了個心眼,跟過去躲在外面聽著,感覺事情不對頭,就去找照無眠了。此刻呂依依的話,讓她想到,前兩天文蕊和自己說什么回居鷂的事,原來是她干的好事。
“呂姑娘,你是不是看我們兩個外人也不順眼?前幾日文蕊說什么要回居鷂派,今日我總算知道原由了,你看她文靜好欺負!別忘了,是咸陽掌門讓我們安心住在這里的!”
“香椿!”文蕊抓了抓她的袖子讓她別在說了。
陸不懂過去:“文蕊,呂師妹真說過要趕你走的話?”
文蕊咬著唇搖頭:“沒有,是我自己想回去`”此時只要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出她的委屈。
“你沒親沒故的去哪里?居鷂派上一點人氣都沒有,回去了怎么生活!”香椿家里境況也不好,但是居鷂派出事后,家里已經替她定了一門好親事,入了秋就嫁過去,這些日子她就在青城派繡繡嫁衣,順便最后陪陪著文蕊,以后便是她一個人了。
“文蕊,你安心住在這里,誰也不能趕你走!”照無眠也走過去。
蒼耳不喜歡呂依依的蠻橫,更不喜歡文蕊的小白兔模樣,我見猶憐。尤其是照無眠喊她的閨名,卻稱呼自己蒼姑娘。
“照無眠,我胳膊都傷了!”她大咧的在他們面前把袖子擼起來。
照無眠看她光潔的臂膀上暗紅,腦海里想到她洗澡的那一幕,雖然只是一瞥也不是君子所為。他臉色微紅把她的袖口拽下:“待會去藥房,領些藥敷一下吧~”